這本來也沒什麼，但是他打著打著，打出了無敵的自信，然後在他純粹的道心之中，自我感覺這真就是無敵之勢了。
再加上他走的極限道，還是極限器劍道，一口飛劍修到底，一人一劍，再無他物的純粹極限。
然後他就借著這股氣，築基了無敵劍域，成就了頂尖聖子，造就了無敵的一生。
然後就這樣，一個話本給鴻蒙界搞出了一個人間行走的習俗，對那話本作者來說，也是值得吹噓一生的事情了。
其實劍塵之後，時代更迭間，也出現了幾個真能打遍鴻蒙的天才，但是除了多了一身的名氣外，其實沒什麼特彆的用處。
劍塵能成功，完全是因為他自己而已。
但是這個習俗倒是保留了下來，因為隻要能成功完成大滿貫踢館，那對自身的宗門宣揚，那是沒說的。
因為這個，但凡有聖子晉升，總會有論道交流會的出現，當然人間行走就不一定了。
其中靈山聖地所屬，最為熱切。
因為那群禿驢，似乎在這個傳統裡，找到了另一條路，並不是打，而是行走、論道、體驗人間疾苦、以此觸發本願生成。
發下根基大願，再從這點出發，一次次貸款，一次次套現，最終成就輝煌一生。
嗯······當然，成功後就是還債了，這是必然的。
這個模式，很像前世，那些買房投資者，買房、抵押貸款、再買房、再抵押貸款，一套原始房產，嵌套出一片的資產。
其實淨身價，還是負資產，但是人家一旦成功，總能慢慢還，還是風風光光還，當然一旦失敗，一環出問題，下場也很淒慘。
而靈山聖地，已經不止一位的聖子禿驢，在行走時，發下本心大願，鑄就根基了。
而鴻蒙百年為一小論，最近百年這一論，就是一個玄德寺的禿驢，在做人間行走。
當他完事後就又是一個靈山聖地的聖子誕生，嗯，他們叫佛子的人物誕生。
如今他已經完成了大半了，因為天靈門在上門中屬於中遊，所以論道交流就排在靠後。
這就是論道的由來，原本鴻蒙隻有這麼一個天下論道會的。
但是二三十年前，鴻蒙三大聖地搞出了一個域外學習小組交流會，也是全天下論道的流程。
也正是這個東西的出現，才代表著鴻蒙官方正式的和域外，和天宇聯邦，開始了全麵的接觸。
所以如今，就有了兩個交流會即將抵達天靈門，一個是天下行走論道，一個是相互偷師的性質。
天下行走論道的，天靈門都習慣了，大概想走個過場，反正要是其它聖地的論道，還能嘗試下打不打得過。
但是靈山聖地的論道，天靈門這方麵是短板，應該沒人論的過。
因為他們常常不是打，而是真的論，而天靈門話術修行並不不發達，連雅派中琴棋書畫中的書道，修的人也不多。
倒是域外學習小組交流會，宗門有幾個部門，都想偷師，熱情高漲的很。
這裡麵，也有個典故。
原本這個學習小組，在鴻蒙極度排外的宗門是吃不開的，畢竟鴻蒙幾萬年的文化，根深蒂固，一度交流困難，極度被排斥。
但是在《話術：言》事情之後，風向就完全變了，畢竟新開一道，對各大宗門，那還是極度有誘惑力的。
再加上在那之後，各種小道消息滿天飛，什麼域外偽器靈多便宜多方便啊，什麼域外器修多低級卻又多強大啊，等等······
而且這些個消息，還真能查到實證的，之後的風向就可想而知了。
原本他們走到哪被刁難到哪，一個交流會，茶水都不給一杯。
聖地規定時間裡，叫兩個雜役出來和域外的大佬們，聊聊天就完事了，完全就是羞辱性質的交流。
這都還是看在三大聖地的麵子上，才勉強應付的。
即使這樣應付了，各大宗門大概還覺得接待域外蠻夷，丟了老祖宗的臉麵。
畢竟是被強迫這接待，老祖宗應該會不爽的！
然後域外學習小組，運氣就突然變差了。
半道常常刮風下雨，甚至電閃雷鳴，特麼閃電還光劈飛船的。
誰叫你飛船是普通金屬的，它在咱們鴻蒙界，就是這麼引雷。
那段時間，域外學習小組簡直苦不堪言，寸步難行。
甚至半道還會遇見各種‘散修’，被打劫，被鬥法波及等等倒黴局麵，最誇張一次，還牽連進了雷劫裡，簡直能寫一本加強版九九八十一難的。
這些種種，因為沒涉及到人身攻擊，域外小組出奇的沉默，全都逆來順受，甚至沒找官方告狀，打小報告的！
在一次交流中，一個雜役弟子突然頓悟，領悟《話術：言》，為鴻蒙再開一道，雖然是話術的一個分支，但是那隻是個雜役啊，學徒雜役啊！
之後，小道消息如泉噴發，之前的風向，一夜之間奇跡般不見了。
域外學習小組小團隊，突然成了香餑餑，走到哪都被熱情歡迎，有的甚至派出弟子一路迎接護送。
前後的變化，僅僅用了一年時間，而且如今這股風潮，已經保持了二十多年，還依舊沒有衰退，異常的高漲。
域外學習小組，也一直保持著默默搞技術的姿態，不管外麵狂風暴雨，他們默默負重前行，一如既往的低調，一如既往的沉默。
但是看到這些東西，張德明從這裡麵，嗅到了濃濃的現代套路，濃濃的輿論風向引導手段。
這不就是經典的抓一個典型，插旗著宣傳，再借著風勢，揪出一堆之前準備好的暗手，這一波公關就完成了嘛！
這在前世，這都已經是玩爛的經典套路了，網絡營銷都不太敢用這套路手段了。
因為容易被敵對水軍，揪出準備，反打一波，甚至還跳幾個路人，各種拉踩蹭車蹭熱度。
······
當然這兩個交流會不是同時的到來，嗯，這個即將，也是指最近幾年。
對於鴻蒙界的高級修士來說，一閉關就是年起步，彈指間就是匆匆百年時間，一兩年什麼的，確實是即將了。
雖然域外學習小組已經開始了二三十年了，但是因為其速度和腳程，如今人家聖地都開始好幾輪的中後期了，他們才搞完大半。
這就是目前，鴻蒙界盛行的兩種交流會，兩種所謂的行走。
這樣的信息，張德明看了不少，慢慢的張德明就略微有些皺眉。
因為張德明發現，最近二三十年，當聖地放開和域外的接觸後，整個鴻蒙的修行風潮，特彆是雜藝百道，雖然百花齊放，但是明顯存在被入侵的大趨勢。
這些在天靈門這樣的中遊宗門，還看不出來，甚至域外都還很難查到，畢竟是古代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