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興幾人此時出門都是身穿常服,興許是已經離了槐城,心下的警惕放鬆了些,陸沉也一直小心翼翼收斂氣息,是以未曾察覺有跟跟蹤而來。
“大人,真要這麼做麼,鐵拳門韓鐵衣畢竟非同小可!”
趕路之中,其中一人忍不住開口問道。
這幾人中陳長興帶頭前行,而發問之人緊隨其後,可見其身份僅在陳長興之下。
“張定,行大事者不拘小節,你也知道此事非同尋常,若是暴露出去彆說一個韓鐵衣了,恐怕這天下再難有我等容身之處!”
陳長興的聲音透出一股冷意。
“何況我等行此事並非為了個人,而是為了這天下百姓修行的要事,待得事成,這些許犧牲又算的了什麼!
“那鐵拳門此時要阻擋我等,隻如同那螳臂當車。蜉蝣撼樹。卻不可心軟了。
“再說了,此時想要收手,未免太遲,我等已經沒有了退路!”
張定的臉色變了又變,終於還是沉下心來狠身道:
“沒錯,我等都沒有了退路了!
“隻希望那位大人能夠快些行事成功,我等才能真正的活在陽光之下,不然像這樣一直遮遮掩掩的不敢暴露,確實也是難受。”
“會有那麼一天的,我們都是有功之臣,到時加官進爵,修為長進也不在話下。”
陳長興給眾人又畫了餅,就不再多言,幾人又加快了趕路的步伐。
卻未曾想到陸沉正尾隨其後,幾人以為四下無人也未曾特意收斂聲音,距離雖遠,卻也被陸沉儘入雙耳。
“一城都尉,位高權重,卻也是一枚棋子而已,這幕後之人身份真是難以想象。”
陸沉心下暗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