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吳管事心虛了,希岄立即道:“好啊,你給我假地址,那可彆怪我一會兒見了何大人,說你今天是故意不讓我去的。”
吳管事擠眼咬牙,但也隻能如實告知,希岄這才肯進屋換衣。
她今日帶了防身刀,魏硯凊給的。
兩把,一把放腰間方便拿,另一把藏在靴內,以防萬一。
至於衣裳……希岄很不情願,滿臉嫌棄地打開衣包——
“吳管事。”她對著屋外喊了一聲,吳管事立即走來,“又怎麼了你。”
希岄打開門把衣包拿給吳管事看,他氣死了,“這這這哪個王八羔子乾得!”
裡麵的衣裳被絞得稀巴爛,完全就是碎布渣,他怒看希岄,希岄馬上擺手:“不是我乾的,我一天都在後廚洗碗切菜。”
吳管事重歎一聲,現在要重新準備衣裳是來不及了,正要叫人去借,太守又叫人來催了。
“算了,你就這麼去吧。”
“好。”希岄趕緊走掉,生怕再過會吳管事就能找來新的衣裳。
吳管事看著她的背影,嘴角露出幾絲邪/淫,興奮地吞了一口貪婪的唾液,“反正黑燈瞎火的,他又喜歡蒙眼玩野,看不見的。”
“撕衣裳好像也不錯,嘿,今晚有的看喏。”吳管事自得地撣了撣衣裳,正打算從另一條過道走去三樓隔壁,突然後背一涼。
一個黑影移到他身後,單手鎖喉,聲音冰冷:“所以,你還親眼看了?”
吳管事渾身打顫,正要張口,忽然衝出來一個小孩,對他一通拳打腳踢:“你個死變態,偷窺狂!還我姐姐!!”
小井聲大,魏硯凊皺了皺眉,問了一個跟那日同樣的問題:“你殺過人嗎?”
吳管事一聽立即就要大喊,被魏硯凊狠勁的一掌拍暈了。
激憤中的小井鎮靜下來,“我,我沒——”
“沒有,那就今天殺。”魏硯凊接過他的話說。
小井瞪大兩眼,魏硯凊也不給他選擇的餘地,單手拎起暈過去的人,直接往後院枯井裡丟。
人墜落到地上發出一聲重重的聲響,小井抖了一下,魏硯凊轉身看他,他不相信他沒殺過人。
“給,這把雙頭刀比你那把小刀好用。”
小井手微顫,接過雙頭刀,魏硯凊看了眼三樓,轉頭推他一把:“我現在要去三樓,他就交給你了。”
“想想你死去的姐姐。”
最後這一句,像一把火點起了小井心中積怨已久的恨,他握緊雙頭刀,下了井。
魏硯凊看著他下井,本要交代幾句,但轉念一想,決定看他是不是個能辦事的。
希岄被推進屋,一轉身後麵的門立即就鎖上了。
屋裡空蕩蕩的,隻有一盞燈,比上次還陰森。
“何大人?”希岄對著漆黑的裡麵喊了一聲。
“小娘子!”何汝城突然從身後躥出,丟出麻繩把她整個套住,一收緊,希岄就被捆起來,“上次沒做完的遊戲這次繼續。”
“誰要跟你繼續!”希岄拔出腰間匕首,用她的蠻力半割半掙地撐開了捆繩。
何汝城看見她的刀,擠了擠眼:“你還敢帶刀?膽子不小。”
話音一落,他抬手舉鞭朝希岄打過去,希岄下意識地旋身躲開,何汝城“嘿喲”了一聲,“你會武功?”
希岄自己也意外,但她已經見怪不怪了,她舉著刀:“應該不會。”
“不會?不會你能躲得開我的鞭子。”何汝城拉遠與她的距離,眼神認真,“不過,我喜歡。”
語畢,又快又急的鞭子迎麵打來,希岄應接不暇,她雖拿著刀卻近不了何汝城的身,沒法傷他。
“啊——”
好痛!
希岄正麵挨了一鞭,從脖頸直接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