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琛:“重拾初心。”
傅孤舟:“?”
從對方這簡單明了的四個字中傅孤舟明確地知道了他師兄壓根啥也不知道,要真清楚他情況就說不出這四個字來,有重拾初心的人專門給自己整失憶嗎?
這已經不是重拾初心,而是重回初心了。
傅孤舟的沉默是肉眼可見的,這下搞得他師兄詫異地問道:“嗯?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
事實證明不靠譜的師兄就算當了掌門,依舊還是那麼不靠譜。
“好了,小孤煬,不就是閉關失敗嗎,憑你戰力第一的實力難道還害怕這麼一兩次的閉關失敗不成。”
本來都想告訴師兄自己失憶了的傅孤舟:“!”
嗯,他沒有聽錯吧,戰力第一。
這名頭往身上一加,傅孤舟頓時就不想提失憶這事了,失憶這東西顯得多跌份兒,戰力第一能因為閉關就失憶嗎?不能啊!
傅孤舟想拐彎抹角地問問自己道侶的情況,畢竟自己醒來最先接觸到的就是送給道侶的劍,但傅孤舟轉念一想,突然想起了一件被自己遺忘許久的事。
他的師兄好像喜歡男人,他的道侶也是一個男人,那麼有沒有可能自己的道侶就是自己的師兄呢?
這事乍一聽的確是覺得不可思議,但仔細想想,越想越是這麼一回事。
師兄雖然老是算假卦騙人錢財,但那錢最後還不是用來養活他們師徒三人了,而且師兄很多時候也的確是穩重靠譜。
說不定失憶前的他早些年受儘磨難,不想努力,然後又被師兄的花言巧語哄騙和其結為道侶,不想也就罷了,這一想,絕了,竟是可能性極高。
傅孤舟默默將師兄是道侶的可能性往上提了提。
就是吧,師兄俊歸俊,但大概是他年少時看多了,他現在完全沒傳說中那種心動的感覺啊。反因為師兄在他記憶中前不久才坑蒙拐騙了一些人,從而記憶深刻。
有些人就算再怎麼變也變不出花來,就比如他師兄。
就算是過了這麼多年,其還是一如既往的喜歡下棋,且下得奇臭無比,就連傅孤舟這個半吊子都可以碾壓對方,本以為他都失憶了,隻有前麵十幾年記憶的他肯定要失去自己與師兄下棋從未敗績的記錄,沒想到饒是隻有十七載記憶的他依舊能夠全方位的壓製師兄。
“我贏了。”
傅孤舟這話看似穩重,眼中卻有藏不住的小星星。
公孫琛敲了敲手中棋子確定這局再無翻身餘地之後,點頭道:“的確。”
都說事不過三,他師兄深諳此道,在連輸了三局之後就不再繼續,徹底拜服在他的棋技之下。
等傅孤舟高高興興的離開之後,公孫琛敲擊棋子的手微頓,看著棋盤上的棋有些懷念地道:“倒是許多年沒見到這樣的師弟了。”
......
傅孤舟自認還算是聰明人,經過後續冷靜,他覺得自己認定自己有道侶一事還是太過於理所當然。就算他實力稍微優秀了那麼一點點,但劍修哪個找道侶不是千難萬難,那些什麼劍道尊者老祖什麼的都還單著,他這一覺醒來就成有道侶的人生贏家還是不靠譜了一點,萬一多年之後的他想不開成為一個煉器師了,這劍隻是他賺錢的一種手段呢?
為此傅孤舟狠狠低調了一把,暗中調查自己是不是還兼職了煉器師的活,畢竟煉器師那可是絕對賺錢的活計,要不是煉器還是挺累的,以及本身沒天賦,他師兄當初怕是連煉器的黑心錢也想賺一下。
暗中調查小半月,傅孤舟確定自己沒有為了生活成為無情的煉器狂魔,就這樣了,他還不放心。
某天,月黑風高殺人夜,一襲白衣如雪的清塵仙尊來到了會有個彆勤奮弟子前來的望月山。
望月山,乃是適合女修修煉月華的地方,但此處月華寒氣更重,有能力承受這股力量的少說也得是金丹修士,同樣的等到金丹後期這處的月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