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令人戰栗的恐懼中幻音鈴就連呼吸都微微重了一點,但她不敢有任何的動作,反而還垂眸恭敬地任由聞人騫抬起她的脖子。
“有些東西不是你該好奇的,懂?”
幻音鈴連忙點頭,“懂。”
她明麵上隻有化神初期的修為,但她在魔宮潛伏這麼多年,修為早就已經來到化神後期,自問幾位魔道高手以及魔女都不是她的對手,但在麵對聞人騫的時候,她又回到了多年前對這男人的恐懼,分明這人比起當年變化了那麼多,但她依舊在其身上感到了一如當年的戰栗,在麵對這人時就隻有臣服的想法,不敢有絲毫的冒犯。
收回手之後,聞人騫拿出一張雪白的錦帕細細地擦拭著方才碰過對方的手。
“走吧,去看看那能夠引動祭祀大陣的蛋到底是什麼樣的。”聞人騫淡淡道。
幻音鈴是個人,所以她腦子中還是會有無數的疑惑,比如那麼強大,看似雲淡風輕實則運籌帷幄的聞人騫是如何被傅孤舟給封印,但方才那小小的警告已然讓她知道,有些東西是可以好奇,有些東西卻是萬萬不可觸碰。
左右已經被應長絳那小鬼頭懷疑,幻音鈴也不再隱藏,大大方方地帶著人往放那顆蛋的地方而去,路上還不忘交代應長絳這些年的大動作,以及對方的安排。
至於聞人騫當年被清塵仙尊封印一事,應長絳那會還沒有陷害聞人騫的本事,但絕對是有
做推手。
“把柄呢?”
說到這個幻音鈴就有些尷尬,嬌笑道:“主上,屬下雖說已經在魔道埋伏好幾百年,但那會奴家跟的是老尊主,應長絳來了魔道沒將奴家除了就不錯,又怎麼可能重用奴家,所以奴家對他那些年的動靜還真不怎麼清楚。”
聞人騫點頭,表示理解。
畢竟那會為了不露出馬腳,幻音鈴可是還幫著那老尊主對付過應長絳。
等將聞人騫帶到那石門外麵之後,幻音鈴就停下了步子,“主上,此地便是那放蛋的地方,不過裡麵還布置了祭祀大陣,若是現在進入,恐怕便隻能化作血水,為那蛋破殼添一分力,奴家以為,主上可在等待一二,等祭祀過去,應長絳想要奪那蛋先天氣運的時候,便是主上出手的最好時機。”
“你知道他將那蛋孵化是為先天氣運?”
“這,也不過是奴家猜想罷了,應長絳是個手段狠心思多的人,能夠讓他如此耗費大力氣不惜得罪整個仙門,肯定不是他想與仙門開戰,而是此舉值得。”
那麼怎麼樣才能稱得值得,幻音鈴思來想去,覺得應長絳最缺的便是被搶走天魔之體後的先天氣運,如此之下自然需要一個氣運超凡之物的氣運。
“比起氣運,恐怕對方所求更多。”聞人騫的眼眸泛出幽幽暗色。
就在幻音鈴不解之時,立馬竟是爆發出一聲巨大的“師尊”。
“誒,這聲音怎麼有點像那個逍遙劍宗的小郎君,對方不是清塵仙尊的徒弟嗎?”說到這裡幻音鈴的聲音頓住了。
好家夥,對方能在裡麵喊師尊,不就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