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孤舟從醒來起經曆的東西也算多了,就算無情劍突然攻擊,無數劍意侵襲而來,傅孤舟也能第一時間禦劍抵擋,而他所用的正是定邪劍。
無情劍與定邪劍同出劍域,沒有人知道他們中到底誰強,甚至無數人都不知道定邪出自劍域,可就是這樣無名無姓的定邪劍竟是硬生生擋下了排名第二十七的無情劍。
傅孤舟既然動手了又怎麼可能輕易停手,在接下無情劍的攻擊之後,他甚至還主動去對付無情劍。
與其說是無情劍在攻擊傅孤舟,還不如說是傅孤舟在拿無情劍練劍。
他用的還是他剛剛悟出的逍遙劍心,這對於象征無情道的無情劍來說無異於一種侮辱,無情劍的劍氣越來越猛烈,最後卻還是被一隻白皙修長
的手給握住了。
握住對方的傅孤舟很有禮貌地詢問道:“無情劍,那個和我一起進來的人和劍呢?”
方才他與聞人騫還處於同一空間,怎麼這一睜開眼人就不見了。
“你既然如此堅定自己的道,不如就靠著你的逍遙本心去找人吧。”
瞧著自己手中的劍說空就空,傅孤舟沒忍住“欸”了一聲,很快就反應過來這裡既然是無情劍的劍域,那無情劍自然也是想去哪裡就去哪裡,他根本無法真正的抓住對方。
那麼問題來了,聞人騫當初是怎麼破的紅塵劍域。
傅孤舟皺眉,卻也沒有思索太久,很快就順著那微弱氣息找了過去。
而另一半日月青霜劍很悲催地並沒有跟著自己中意的小郎君,而是被分到了聞人騫這裡。
日月青霜劍很懷疑無情劍這是報複自己將兩人帶進來的行為,但事已至此她也隻能乖乖呆在聞人騫身邊。
可偏偏他連聞人騫到底有沒有受無情劍域影響都不知道,隻見人沒多久就睜開了眼眸,眼底一片深不見底的幽藍。
聞人騫並非修無情道之人,對無情道也沒什麼感悟,他隻是將自己的火焰放出來,燃燒了大片空間,在烈焰燃燒中紅衣男人低聲詢問,“太一劍在何處?”
“我就說為何會有兩個不修無情道的人主動進來,原來竟是為了太一劍嗎?可惜我與太一劍也失聯近千年。”
“不願說嗎?”聞人騫哂笑。
而另一邊的無情劍已經出手。
兩人這邊是一言不合就開打,而日月青霜劍直接趁著兩人打鬥的空間不穩,跑去找自己的小郎君培養感情了。
日月青霜劍在傅孤舟身上留下了一點神識標記,身上又有著獨屬於劍的便利,很快就找到了還在純白劍氣空間中亂蕩的傅孤舟。
傅孤舟一看見日月青霜劍就眼前一亮,日月青霜劍同樣也是欣喜萬分。
可惜兩人並不是雙向奔赴,傅孤舟一見到日月青霜劍就笑意盈盈地問道:“日月青霜劍你瞧見聞人騫了嗎?”
日月青霜劍眼中欣喜一下子就僵住了,有些苦惱地問道:“小郎君你與那位大人到底是何等關係?說是道侶又好像差點,說是同路友人又似乎過於親密。”
“怎麼就差點?”傅孤
舟如同沒聽清日月青霜劍的問題,隻留意到了這個差點。
日月青霜劍捂嘴笑了,“小郎君,小女子雖說看過的有情人不多,但他們或多或少都有點共同之處,可小郎君與那位大人的相處親昵是親昵了,到底是少了些老夫老妻間的感覺。”
日月青霜劍這話說的有些玄乎,傅孤舟皺著眉頭,不理解他與道侶之間怎麼就沒有老夫老妻間的感覺了。
雖然限於記憶,傅孤舟頗有點新娘子上花轎頭一回的不好意思,但也不至於生疏了道侶吧。
瞧見傅孤舟的迷茫,這次日月青霜劍笑得更凶了,曲線曼妙的嬌軀都隨著她的笑而震顫,“小郎君,你怎麼這麼嬌呢?”
嬌?!
傅孤舟瞪大了眼睛,一時間竟是懷疑自己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