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忙將玉佩取下,掛回腰間。
果然下一瞬她就被傳送到另一個地方。
外麵已是深夜,此處卻還亮如白晝,傅孤舟一來就聽到人聲,一個男聲就在吼著。
“快,幽冥虎,撕碎他,咬斷他的脖子。”
傅孤舟第一反應就是鬆一口氣,原來是鬥獸。
搞得這麼神秘,嚇得他還真以為禦獸仙門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不過傅孤舟這點慶幸很快就被打破。
隻見正中心的鬥獸台上,一隻體型不大,但力量驚人的虎型妖獸向著一個壯年男子撲去,而那壯年男人身後還有著一個不過十五六歲的小女孩,女孩的腳一片虛肉模糊,顯然是已經被那妖獸撕下。
現在那妖獸正對著麵前的兩名人類粗喘著,隻等著隨時往前一衝,將兩人全都撕碎。
傅孤舟再仔細一瞧就發現這四周全都是牢籠,分彆關著妖獸還有人類,而這些人類居然絕大多數就是那些普通百姓,那
些年輕力壯的身上還有著不少傷口。
囚牢,妖獸,人類。
這幾個關鍵信息串聯在一起,就算傅孤舟再怎麼不相信,也不得不承認禦獸仙門的確如聞人騫想的那般不簡單。
傅孤舟倒是想出手救下那兩人,但察覺到就這地方居然還有一個化神期修士鎮守之後,到底是不好急著動作。
眼見著那妖獸就要一個猛撲咬向那壯年男子,傅孤舟控製著現在這具身體一聲怒喝,慍怒道:“沒看見本小姐來了嗎?弄一地血算什麼意思?”
要是不知道這女子的身份,傅孤舟還真不敢這麼做,但此處就是魂峰,他附身的這個身體還是峰主之女,此舉以對方性格來做也不算暴露。
果然那化神期的老頭隻是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就又垂下了眼眸,反倒是那剛剛吼得起勁的青年男子笑嗬嗬地叫停幽冥虎,主動過來招呼。
“方師姐,不是說不來了嗎?怎地又來了,莫非師姐不服還要來與我賭上一場?”
彆看那小子嘴裡恭恭敬敬地叫著他師姐,就那眼中的挑釁,那可真是看得傅孤舟恨不得在他腦袋上來一下。
不過這小子說賭,傅孤舟有些明悟,“將那兩個家夥帶下去,這次我們來好好賭賭。”
青年自是應了一聲好。
他向著那擂台上的妖獸道:“幽冥虎坐下。”
隨後那少說三階的妖獸竟是真就老老實實地坐下了。
等有修士上去將那兩腿被啃得血肉模糊的人帶下去之後,傅孤舟才微微鬆了口氣。
在那兩人被帶走後,青年就又坐回椅子上,翹著腿看向傅孤舟,“方師姐,可彆又和師父說我欺負你,直說吧,是賭人賭獸,還是賭誰的妖獸殺的人多,我猜方師姐肯定是要賭這最後一種。”
傅孤舟在那青年輕慢的語氣中感受到了對方對人命的不重視。
他有些惱火,卻又暫時壓下,“賭獸。”
“哎呦,”那青年頗為驚訝的模樣,“方師姐這單純賭獸你可未必能夠贏過我,現在不比從前,雖說師父為了讓師姐你能夠禦使更厲害的妖獸給這些妖獸都加重了藥,但師姐可彆忘了,你天賦有限,我才是師父的得意門生,這些手段你會我也會。”
被接二連三挑釁的傅孤舟都不想慢慢來,要不
是那還有著個不知道深淺的老頭在那打盹,傅孤舟都想直接對其搜魂算了,都什麼玩意兒。
但傅孤舟現目前還不想鬨出太大動靜,於是乎他隻是抬了抬眼,“誰輸誰贏還說不定。”
青年又是笑,“好吧好吧,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