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聒噪。”
一團火焰將那修士一把燒為灰燼。
聞人騫扶著因為被抽走大量靈力而有些虛弱的傅孤舟,眼神擔憂地看著人。
傅孤舟用眼神示意自己沒事。
瞧著周圍被留下的修士南皇一時間都覺得有些好笑,“仙尊,你這可真是斤斤計較。”
“斤斤計較嗎?”傅孤舟可不覺得,人都那樣惡意用語言攻擊他了,總不能還要求他以德報怨吧。
深知自己處境尷尬,有些修士甚至都想要投奔南皇,然而南皇隻是不客氣地賞對方一隻蠱蟲,不管他與傅孤舟鬨成什麼樣,也總是有那麼幾分真心的。
南皇怡然自得地把玩
著手中骨笛,“仙尊,現在你是把你在意的人都送走了,從某一方麵也算是保全了你的大義,可這些蠱蟲怎麼辦呢?就不怕被吃得骨頭都不剩嗎?”
傅孤舟吃下幾顆丹藥,從聞人騫的身上微微支起身,臉色的蒼白褪去了些許。
他一手持劍,一麵冷漠地看向麵前的蠱蟲,“怕又如何,不怕又如何。”
“明明可以不弄到這般地步。”
“當真如此嗎?南皇陛下,如若本尊有了第一次妥協,你是否會逼迫我有第二次第三次的妥協。”
溫知玉沉默了,因為這的確是一個就連他都不知道的答案。
“在下不才,也算是有那麼一點戰力,這說到底也隻是我們兩人的個人恩怨,南皇陛下實在沒必要牽扯到他人。”
溫知玉唇角帶笑,“小生就說怎麼連一些無關緊要的人都送走了,偏偏留下了聞人騫,原來竟是在這裡等著小生嗎?”
“可是,小生偏就想找他的麻煩,這當如何是好?”
“那便試試好了。”聞人騫也同樣在笑,就好似被搶親的不是他一般。
說著兩人竟是就這麼打到了一起,傅孤舟皺眉倒是想幫忙,但溫知玉既然都沒有再次用蠱蟲,他再出手就多少有點不合適。
屠姝妖尊見兩人戰成一團,一時間甚至分不清高下,有意助自家義兄一臂之力,但他的麵前卻出現了一把雪白的骨劍。
“屠姝妖尊若是手癢,本尊隨時奉陪。”
屠姝妖尊微微眯了眯眼眸,到底是沒有和清塵仙尊對上。
就單打獨鬥來說,清塵仙尊算得上是她義兄那一波的戰力,就算對方現在靈力流失到幾近見底,也未必是她能夠對付的。
傅孤舟一開始眉頭是微微蹙著,並沒有在意那些想偷偷溜走的修士,而是一直關注著打得不可開交的聞人騫與溫知玉。
傅孤舟看似靈力消耗過度,身體狀態很不好,但他身體其實是前所未有的好,心境開闊,以至於能夠極為理智的將一切事情串在一起思考。
南皇是個心機深沉之人,此舉屬實不太像對方的風格。
不是說南皇乾不出搶親的事,而是南皇實在太清楚自己對他壓根無意,與聞人騫更是已經發展到要結為道侶的地步,這找茬折辱壓根就沒有太大的意
見,最多就是給自己再樹敵無數,以及折辱一下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