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大手穩穩的抱住她。
蕭懨能大致製止她不要亂動,但是頭和腳卻是控製不住的。
於是懷中的人兒就像泥鰍一樣,首足不斷蠕動,撐出傘外,被雨淋著。
那雙精美的繡鞋徹底濕了,那一頭秀發也被打濕了一大半。
蕭懨雙眸微沉,冷聲道:
“你再動,孤今晚便將你抬至東宮。”
一句話,懷中的人兒停止了所有的掙紮。
林昭月怔怔的看著他,滿眼的不可置信。
未婚夜宿男子家中,明天一早她就能被唾沫淹死,還會累及家中姐妹、族中女子的聲譽。
這個瘋子……
“蕭懨,你除了會威脅我,你還會什麼?不是你說的不屬於我的東西就不要肖想嗎?那你現在這是在做什麼?”
她瞪著他,眼裡的凶光恨不得將他扒皮去肉。
蕭懨垂眸,並不在意她的憤怒,隻輕飄飄道:
“林小姐以前糾纏孤時,孤這話說了無數遍,怎不見你聽,如今卻這般聽話了?”
以前那是她蠢,總覺得隻要她努力便能捂熱他的心,可是人的心就那麼小,他心中裝了彆人,哪還容得下她呢?
林昭月抿緊唇瓣,一言不發,隻有不斷起伏的胸膛顯示著她憋了多大的氣。
憋得蒼白的小臉變得通紅。
蕭懨覺得她的模樣甚是有趣,漆黑的眼眸不自覺染上一絲笑意,眼尾上揚。
連帶著一整天的心神不寧此刻全都散了。
她安安靜靜的任他抱著,輕得像隻貓兒。
馬車裡,兩盞燈籠投下三尺昏光。
將人放在柔軟的坐墊上,看著扭過頭去不看他的人兒,半濕的頭發襯得她些許的狼狽。
這被林國公嬌寵長大的明珠,蕭懨知道她的身體到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