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然在外麵高貴端莊大方,在她麵前便露出本性,為所欲為,是一點都不帶遮掩的。
她今日穿著淺黃繡花長裙,頭戴紅寶金釵,揚著頭,驕傲得像個小鳳凰。
蕭懨跟在她身後,著一身象征太子身份的玄色蟒袍,踩著名貴的皂靴朝她踱步而來。
發如墨玉,身姿挺拔,豐神俊朗。
本就是真龍之子,帶著股與生俱來的威壓和帝王霸氣。
林昭月隔著珠簾瞥了他一眼,便移開目光。
以往他也會往國公府送禮,不過那都是看在他們有皇上賜婚的份上,做做表麵功夫、這還是他第一次實際意義上的來看她。
兩人剛進來,後麵便跟著四位宮女,每人手裡都拿著玉盤。
蕭然讓宮女將那些玉盤放在桌上,讓其他人都撤下後,這才撩開簾子走到她床邊。
人太多了,她不好跟昭昭說話,還要時刻注意禮儀,她很煩。
坐在床邊,蕭然伸手摸她的額頭,被燙得指尖微微一縮。
“怎麼這麼燙?你跟我的太子哥哥最近是不是都水逆了?他昨兒被野貓咬了手,你今兒也著了涼。”
夜貓咬了手?
林昭月眼裡閃過一抹不自然,隨便應付了一句。
瞧著在外間的蕭懨,林昭月還是拖著病體起了身。
“太子殿下,臣女身體不便,失禮了。”
說著,林昭月給蕭懨行了一禮。
垂眸間,林昭月看見蕭懨用黑紗纏住的手,耳朵不自覺有些發紅。
見林昭月又恢複那副克己守禮的樣子,蕭懨黑冰似的黑眸劃過一抹探究。
好像他們之間,隻要有第三個人,她便是這般模樣,讓人挑不出錯處。
不像兩人相處時,偶爾從肉乎乎的軟墊中伸出利爪。
“不必多禮。”
“又沒有外人在,你注意這些虛禮做什麼?”
蕭然說著,有些幽怨的看向蕭懨,似在埋怨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