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心裡立刻湧出一股不平來。
她妹妹不過才“走”了不到一個月,蕭懨便跟彆的女人這般親密了。
雖然早就知道柳依依是蕭懨的心上人,但是知道和看到是兩回事。
就這樣還拖著不退婚,真是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
而且阿爹好像還為了昭昭退婚的事情跟皇上生了嫌隙。
裴璟將花燈遞到林晚手上,見她看著太子的馬車出神,開口道:
“怎麼了?”
林晚收回視線,搖了搖頭。
“沒事,這花燈你贏來了?”
“自然,也不看看本世子是誰,小小的投壺豈會難倒本世子。”
瞧著他得瑟的樣子,林晚忍不住也笑了笑。
笑著笑著,她突然察覺到有一股強烈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
她皺著眉頭,下意識的側頭看去,卻什麼都沒有發現。
林晚微歎,覺得自己今天有些疑神疑鬼的。
“我在望月樓定了包廂,我們去哪吃?”
望月樓是裴家的產業。
林晚點頭。
望月樓在湖邊,在二樓還能看到有人遊湖,今天又是花神節,是個賞景的好去處。
兩人到了望月樓時,望月樓已經爆滿,幾乎都坐不下了,掌櫃命人拿著桌子又在外麵搭了十幾桌。
望月樓的定位便是有錢都可以來吃,不分官員商賈,一律平等對待。
因此望月樓的生意一直都很不錯。
若是在望月樓一年花了一百兩以上的,便是上客,有獨立的包廂。
當然,裴璟作為望月樓的二東家,有單獨的包廂,不對外開放。
裴璟和林晚剛下了馬車,便吸引了眾人的視線。
隻見馬車上,一襲月白色衣裙的女子掀開車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