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它的子女造化還不是很大,並沒有讓我耗費太多精力。」
我點頭道,「後來那隻鼠妖也是想為子女報仇,才跟我纏鬥在一起,我脖子血管也是在那時被它咬破的,如此才留下妖氣。」
當然,也跟我後來又吃了鼠妖的眼珠粉末有關,感應力增強了麼!
受過鼠妖傷害的靈體自然也會通過我感應到它。
這麼一看,真沒白吃,人不狠,哪能站得穩。
即便姐妹還沒靠它叨著母耗子老巢,卻在彆的地方先有了意想不到的收獲!
兩門子的人生,玩兒的就是反向操作!
穩了。
祖宗們能挪窩了。
「原來如此,難怪我夫人會從你脖頸的血液裡嗅到鼠妖的氣息。」
老者感歎間還搖頭晃腦,「它竟然被滅了,禍患早就被鏟除了。」
靈體們都跟著竊竊私語起來,貌似驚喜來的太突然,他們還有些難以置信。
該說不說,老者這表情一溫和,那腦袋的晃蕩勁兒瞅著還挺喜慶。
特樂嗬。
招財進寶的!
「祖宗大爺爺,你們不願意搬進陰宅,就是要等著鼠妖上門?」
「沒錯,我們留在這裡正是要等它們過來好一雪前恥。」
老者看向我,眼底流露出欣喜,「沒成想……恩人,你是我們的大恩人啊!」
哎呦。
不敢當。
我謙虛的笑了笑。
鬨一圈竟然是自己人!
他們要報仇的對象原來是那夥大耗子!
緣分也太奇妙了,不過轉頭想想,倒也不是無稽之談。
這裡處在去往平縣的交界處,那夥耗子的老巢就在平縣。
那有沒有可能,母耗子的老巢兒就在附近?
不過我開車來這一路,並沒有感應到眉心的信號。
「祖宗大爺爺,那隻鼠妖原先是您家鄰居嗎?」
「不,它們是從茅房的恭桶裡爬出來的……」
老者朝著洗手間的房門指了指,「爬進來的時候都是個頭兒很大的耗子,水淋淋的,眼珠子血紅血紅,還會說話,不但吃了我們的供品,還要搶占我們的盒子,我們不同意,就受到了它們的欺辱,還是我給後輩的小林托夢,小林派人過來,那夥耗子強盜感應到人氣,這才不情不願的離開,臨走前那鼠妖還扔下狠話,說它們不會受靈體的冤枉氣,還會回來,我們也就等上了。」
我嘶了聲,「那您給林老板托夢的時候沒說鼠妖的事兒嗎?」
疑問一經道出,那老者竟背過手臂冷哼了一記,起上範兒了!
旁邊管家模樣的靈體便站出來微躬著身子開口,「小姑娘,我家老爺可是小林的先祖,怎能在夢中告知後輩受到了鼠輩欺淩,此舉會折煞我家老爺的威嚴。」
啊。
不想折麵兒。
擱這就硬剛上了?
難怪金姨說那位徐先生跟他們動起手也沒問出個子午卯酉……
歸根結底就是這群祖宗自己不好意思說,覺得丟人,哦不,丟鬼了。
成,咱理解,做人都追求個性,何況是做鬼呢。
這也是靈體常見的思維模式,比較一根筋。
琢磨琢磨,這活兒真就隻能攤到我手裡,即便是彆的陰陽先生問出來他們跟鼠妖結仇了,彆的陰陽先生也找不到鼠妖一家,他們掐不著根兒了,落我手就屬於命中注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