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輔警將近5年的時間,張二河執行過不少任務,也麵臨過幾次危險。
但是以前最危險的時候就是勸過幾次群架,收拾過幾個醉漢,對付幾個混混,張二河三下五除二就能把對方製服。
但是這次不一樣,這是張二河最接近死亡的一次。
明晃晃的捕上還有絲絲血跡,張二河知道那是自己的血。
現在,正朝著自己脖子砍過來。
這是張二河第一次遇到以命搏命的危機。
另外,宋鐵軍和張二河是從長大,張二河在心裡很難接受自己的發,此刻竟然拿著捕要置自己於死地!
但是麵對生死危機,張二河體現出了一名輔警專業素養。
一個驢打滾躲開捕!
這一刀勢大力沉,宋鐵軍控製不住自己,刀劈砍在地麵上蹦起火星。
其實所謂的格鬥,無非就是快準狠,力氣大。
尤其是在突發情況下,就看誰穩誰快,誰準誰狠。
什麼格鬥套路,技術方法,大多用不上,就是危機時刻,刀子一捅,或者一躲,戰鬥就結束了。
張二河左肩的傷口深可見骨,但麵臨生命危機,此刻根本顧不得傷口傳來鑽心的疼痛。
一個驢打滾兒躲開宋鐵軍的捕之後,再一個翻身正好騎到宋鐵軍的身上。
左手使不上力氣,右手握拳,狠狠的捶打在宋鐵軍頭上。
這個時候孫建國也從地上也爬了起來。
剛摔倒的時候,孫建國隻是胳膊有擦傷,沒有其他什麼影響戰鬥力的傷勢。
當然,孫建國本身也沒多大戰鬥力。
“二河,彆打了!”
應激狀態下的張二河拳頭上已經沾滿血跡,宋鐵軍癱軟在地上,鼻子都已經被打塌了。
“啊啊啊……”
張二河起身離開的時候,大口的喘著粗氣,看著已經失去戰鬥力,躺在地方上的宋鐵軍,突然身體一軟,感覺全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
腎上腺素分泌的後遺症襲來,現在張二河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
孫建國一腳踢開地上蹦開一個缺口的捕,麻利的給宋鐵軍拷上手銬。
“二河,怎麼樣?”
這時候,張二河才反應過來,肩膀的傷口好像要把自己撕裂一樣。
“三叔……我胳膊是不是掉了?”
孫建國看了一眼傷口,確實很深,但是距離掉胳膊還差得遠。
取出隨身醫療包,孫建國開始給張二河包紮:“所裡的人已經過來了。”
戰鬥發生的那刻,孫建國就按了警務通上的緊急按鈕,所裡的人已經在來的路上,剛剛戰鬥的過程,已經被錄製了下裡。
“真的沒掉?”
“掉個屁,你子……真他麼命好!”
剛剛兩人還張二河轉正事情,孫建國本來還打算用自己的老臉,去給二河爭取一下。
現在看來不用了。
宋鐵軍的案子有多大,孫建國在清楚不過,這可是省廳重案組親辦的案子。
五具屍體,五條人命!
現在嫌疑人被自己和二河抓了。
即便沒有一等功,最低也得二等功吧?
有了這個功勞,張二河的轉正絕對是板上釘釘!
而且這種情況根本不受轉正名額的限製,立了大功,隨時都能轉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