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兩個人都穿著象征著“問題學生”的上衣,但她看起來就像聚光體一樣耀眼,跟自己這樣的家夥沒有半點相似的地方。
他不太敢繼續看著學姐,迅速像被燙到那樣收回視線,語氣膽怯,“學姐怎麼會是白色的製服呢。”
“當然因為你們都是問題學生啊。”熊貓掰著爪子數了數,“都是白色製服、都是特級、都被判過死刑,正好三個欸。”
“學姐的死刑早就撤銷了。”真希插了一句,自顧自地拿起武器在旁邊練習起來,一把長刀被她舞得虎虎生風。
“沒錯!”熊貓哈哈大笑,豎起大拇指,“現在隻有憂太還是死緩哦!”
乙骨憂太震驚到表情空白,語氣也帶著幾分顫抖,“難道學、學姐她也……”
梨紗學姐也曾經被關在那個貼滿了符咒,到處都是血腥氣,被鎖鏈困住的昏暗房間裡嗎……
“嘛,這個就有點說來話長了——”熊貓偷偷摸摸地用爪子指了指草坪上的兩人,“學姐當時可比你殘暴多了,不過也不能這麼說?”
真希麵露不屑,手中的長刀折射出雪亮的刀光,“明明是那些老東西活該挨揍。”
“誒?學姐廚的嘴臉暴露太快了啊真希!”
熊貓故作深沉的咳嗽兩聲,扯過旁邊的狗卷棘當演示,比劃出攻擊的手勢,跟自己的新同期科普道,“當時上麵的那些老家夥們在會議上喋喋不休一直找茬,明裡暗裡都在擠兌悟,給他下絆子,還說他太張狂放肆,目中無人。結果被學姐聽到了,當場衝進去暴打了高層一頓——”
狗卷棘舉起一隻手,先是比劃了一個1字,然後又裝出被熊貓痛扁的樣子。
“然後學姐就被判了死刑關起來啦!”熊貓的身後飄出了粉色花花。
這、這是什麼很值得高興的事情嗎?
乙骨憂太後退一步,不太能理解自己興奮的同期。
“因為那些老家夥很討厭啊,一直挑刺,動不動就給正道施壓。”熊貓理所當然地點頭,他是校長夜蛾正道製造出的變異咒骸,自然一心向著對方,知道那些老東西被學姐暴打的時候可給他高興壞了。
“學姐被關起來之後高層又把這件事全怪在了悟的頭上,說他看管不力,不會管教什麼什麼的,還派人當著學姐的麵各種指責他,氣得學姐當場就衝破了咒具的束縛,衝進會議把高層又痛打一頓——”
狗卷棘比劃出一個2。
“然後死刑就撤銷了。”真希冷笑一聲,“都是些欺軟怕硬貪生怕死的家夥。”
“沒錯。”熊貓點點頭,把手放在嘴邊,小聲放出一個鮮為人知的小道消息,“據說還有後續,高層那次被學姐打到爬不起來,都去煩家入小姐,因為學姐跟家入小姐的關係也超級好,所以看家入小姐被他們呼來喝去就很不爽!”
他清了清嗓子,抱著自己胖乎乎的胳膊努力作出一副凶狠的樣子,模仿著梨紗的語氣冷漠的說,“你們這些皺巴巴的爛橘子煩不煩啊,不知道反轉術式有多珍貴嗎,莫名其妙的小傷也要來煩硝子,醫院是擺設嗎?又不是快死了,啊……不如我把你們揍到瀕死再來找硝子好了,否則也太大材小用了,完全發揮不出硝子的實力啊。”
家入硝子作為五條悟的同期,是咒術界罕見的掌握著反轉術式的奶媽,和五條悟隻能自愈的反轉術式不同,隻有她才能將治療效果作用在其他人身上,所以常年作為寶貴的戰略資源坐鎮被結界守護的高專,是咒術界高層指定的醫生,可上麵動不動就支使她放下手裡重傷的病人,東奔西跑給那些大人物們檢查身體。
不過自從梨紗放下狠話,這樣的麻煩也少了很多,畢竟那些貪生怕死的老家夥們是真的被揍怕了——
和嘴上罵罵咧咧潛意識裡卻遵循道德準則的五條悟不同,梨紗是典型人狠話不多的類型,桀驁不馴,能用武力解決就絕對會動手,隻是顧忌著五條悟在場才沒痛下殺手,但還是把那一大圈人揍了個半死。
高層們氣得頭暈目眩,但的確大改從前頤指氣使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