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新娘子旁邊,借著燭火的光芒更加清楚地看到新娘子大紅錦袍下浮突柔美的身軀。
此情此景,更加讓人怦然心動。
這柔美的身軀下,到底是怎樣的一張麵孔?
隻要不是滿臉麻子,醜到難以下口就行了。
江寒克製著自己的情緒,深吸一口氣,道:“那個,我要開盲……我要揭蓋頭了!”
坐在喜床上的秦穆清從珠簾蓋頭下方看到一雙錦靴慢慢走近,也不禁有些緊張,道:“那還不快揭了?”
咦!這聲音,很好聽啊!
江寒有些驚喜,伸手將蓋頭緩緩揭起,尚未將蓋頭取下,江寒便呆住了。
蓋頭下是一張秀麗絕俗的瓜子臉,猶如新月清暉,玉樹堆雪。
臉上淡施脂粉,卻依然可見臉色白膩,吹彈可破。
一雙妙目盈盈秋水,一張櫻唇小巧端正。
再加上燭火的映照,更是顯得嬌媚無匹,活色生香。
她微微眯起那雙秋水般的眸子,上上下下打量著江寒,似乎有些好奇。
江寒心頭怦怦直跳,這……好漂亮的女人啊!
他猜想過秦穆清的容貌可能不太好看,卻也沒想到竟是個絕色美女。
這……賺到了啊!
忐忑不安的心情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開盲盒中大獎般的喜悅,江寒將紅蓋頭放在一邊,說道:“娘子,雖然你我素未謀麵,但既已成親,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丈夫,我會好好的待你的。”
秦穆清不置可否的“嗯”了一聲。
江寒有些尷尬,不知道該跟她說什麼了。
秦穆清道:“我有兩件事要跟你說一下!”
“嗯,你說,我聽著。”江寒道。
秦穆清道:“第一,我雖然與你成婚,但卻是我爹爹逼迫的,當然,既然我們成親了,我就不會反悔,以後你還是寧國府的姑爺,但你不能乾涉我的事。”
江寒心中一突:“你的事?難道你養了麵首?”
江寒不禁想起一些豪門貴胄的小姐養麵首的事。
不是吧?難道我成了接盤俠?以後該不會還要給人把門吧?
秦穆清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當然不是!本小姐乃習武之人,有時也會到外麵行俠仗義,你不得乾涉我出門!”
原來是這事啊……江寒道:“沒問題!”
秦穆清倒是有些詫異,不是說這人是個儒生嗎?自己到外麵拋頭露麵,他竟然不生氣?
“第二,本小姐聽說你還是個讀書人,你可以繼續在府裡讀書,但,讀書可以,彆想著讓本小姐陪你念書!本小姐一想到讀書就渾身頭痛,昏昏欲睡。”秦大小姐道。
江寒宛爾一笑,道:“這個也沒問題,娘子,還有嗎?”
“沒有了。”秦大小姐想了想,反正不乾涉自己自由就行了。
江寒道:“那……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要不我們彆浪費良辰了。”
秦大小姐瞧著他:“想睡我啊?”
額,這麼直接的嗎?
江寒都有些尷尬了。
秦大小姐道:“本小姐今天身體不舒服,下次吧!喏,那邊打地鋪去。”說著伸手一指地上。
江寒:“?”
什麼意思?洞房花燭夜讓我打地鋪?看我把你慣的!
“娘子,你話說完了,那我也說兩句,男人乃一家之主,有些事情,是男人在做主的。現在,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做一家之主!”江寒說罷,便朝她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