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俠教我入煉皮境!”江寒認真道。
秦穆清眼珠子滾了滾,道:“你當真要學?”
“那當然!”
“我倒有個煉皮的法子,能讓你迅速達到煉皮境,就是挺苦的。”
“女俠,再苦再難,我也挨得!”
“可不要求饒!”
“慘叫一聲我都不是好漢!”
……
……
“啊!”
“臥槽……痛死我了……”
“哎喲臥槽……痛痛痛……啊!”
“輕點……輕點……啊!”
院子中,江寒赤著上身,雙手被捆綁在樹上,而秦穆清拿著一根長鞭,不斷鞭撻著江寒。
此情此景,如同大牢犯人受刑的場麵!
秦穆清道:“我這可是為了你好,我以真氣貫徹長鞭,再抽打到你身上,真氣便會順著你的皮肉錘煉你的身體,想煉皮,這是最快的法子。”
江寒咬著牙道:“行,那你繼續吧……”
這點苦,老子還是吃得了的!
秦穆清揮動長鞭,再打了幾鞭,就聽到身後傳來一個柔柔弱弱的聲音:“姐姐,你怎麼在打姐夫?”
秦穆清道:“晴煙,你可不要冤枉我,這是他自己讓我打他的。”
江寒抬頭看去,隻見一個柔弱的少女正站在拱門處看著,這少女也便十四五歲的年齡,相貌與秦穆清有三四分相似,隻是卻比秦穆清青澀得多。
小荷也才露尖尖角。
此時天氣雖不算炎熱,但也沒那麼冷,但這少女身上卻依舊披著厚厚的大裘,喘氣微微,妙目盈盈。
江寒想了起來,這少女應該就是秦府的二小姐秦晴煙。
據說這位秦二小姐年少時曾失足落水,雖被救了回來,但身體卻落下了病根,一直是一副病懨懨的樣子。
秦晴煙道:“胡說!那有人要求彆人打他的!姐姐怎麼能如此欺負姐夫!”
秦穆清道:“你若不信,自己問他。”
江寒迎上了秦二小姐詢問的目光,苦笑一聲,說道:“二小姐,確實是我讓大小姐打我的。”
秦晴煙一臉驚訝,看了看秦穆清,又看了看被捆著的江寒,難道姐夫竟然喜歡這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