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柔離明使笑吟吟的道:“當日你與鐘離大儒同行,到長樂街上,突然高聲作詩,金麟.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而隨後,殷停梨便帶領殺手殺出,這難道不是一個信號?你還有什麼話說?”
江寒沉聲道:“欲知之罪,何患無辭!大人若是要強行給我定罪,我認了便是,何必如此強加罪名!”
兩名離明使互視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笑意。
陰柔離明使笑吟吟道:“好,既然你承認了罪名,那便不用審了!將他押至牢中,擇日處斬!”
江寒滿臉驚色,一顆心瞬間沉到了穀底。
處斬?怎麼會?
怎麼會就這樣處斬?
無證無據,說斬就斬?
離明司竟然猖狂至此?想殺誰就殺誰?
不對,不對!
我是寧國府女婿,也是鐘離無憂的弟子,離明司怎能殺斬就斬?
他們在嚇唬我。
突然間江寒意識到一個不合理的地方,自己告訴鐘離無憂那名逆種被自己所救,這件事隻有鐘離無憂和司劍知道……
同樣,那天在街上的詩,也隻有他們二人知道。
想到這裡,他腦海中浮現出一個極其大膽的想法,離明司在明知自己是鐘離無憂的弟子的情況下仍敢抓自己,那些信息隻有鐘離無憂知道……
再加上這兩名離明司坐的桌子中間空著一張座位。
江寒臉上恢複了平靜,長長吐出一口氣,道:“小子膽大包天,利用了鐘離大人,是小子不對……鐘離大人,還請出來吧!”
聽到這句話,兩名離明使互視一眼,皆看到彼此眼中的驚異。
“哈哈!”
一陣爽朗的笑聲傳了出來,隨後便見一個身穿儒衫的中年走進了刑訊室,正是鐘離無憂。
“你小子倒是聰明,竟然知道我在這裡!”鐘離無憂笑道:“彆怪老夫嚇唬你小子,利用老夫鏟除敵人,你膽子可真夠大的!”
猜中了……江寒心中怦怦狂跳,低眉順眼的道:“小子膽大包天,不僅妄想借大儒之力,竟還有眼不識泰山,不知大儒離明司司主的身份!請大儒恕罪。”
那兩名離明使相顧更加詫異,陰柔離明使道:“你怎知鐘離大儒便是離明司司主?”
江寒沒有猶豫,當即將他的猜測說將出來。
聽完後兩名離明司臉上皆露出笑意,陰柔那個笑道:“確實是個聰明人!膽大,心細,我離明司需要的就是你這種人才。”
江寒看著他,心想你要是比個蘭花指,就更像個公公了。
陰柔離明司並不知道他內心的想法,笑吟吟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葛柔,他叫嚴正。”
“從今日開始,你就是離明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