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正是日巡司的人,千戶左戚,百戶陳鶴龍。
左戚沉吟道:“不要輕舉妄動!道家太上宗的聖女屈身於青樓之中,必定有極大的謀劃。現下隻要盯緊了,卻不可打草驚蛇。至於江寒,雖說叛出日巡司,但他有才名,還是個舉人,沒有足夠的罪證也不能抓他。”
江寒到夜巡司當臥底這件事,太子自然不會讓人知道。
陳鶴龍點了點頭,冷笑一聲道:“這小子智計極多!當初在雲夢城便算計了殷停梨,最後將殷停梨送上死路。可縱使他智計再多,也不知道今晚和他同床共枕的人是道門太上宗的人。”
左戚淡淡道:“你當初在雲夢城做百戶,對江寒應當很了解,可知道他是如何揚名的?”
陳鶴龍沉吟了一會,說道:“此人二十歲之下碌碌無聞,幾次參加童生考試,均是落榜,但卻在寧國府舉行的選婿文會上用一首詞奪得魁首,入贅了寧國府。但當時知道他名字的人也不多,還算不上揚名。他是參加了賈望舉辦的文會,以一篇文章得到鐘離無憂的賞識,故而揚名雲夢。”
左戚沉吟不語。
陳鶴龍續道:“江寒除了詩詞寫得極好外,小說也寫得很好,卻因《武鬆傳》得罪殷停梨,殷停梨原想算計他,卻不料反過來讓他算計。”
左戚道:“你說,當初巡按使唐儀落馬一案,和他有沒有關係?”
陳鶴龍一驚:“這……應該不可能吧?他如何能算計得了那種大人物?那可是殺良冒功案,憑他能查得出來嗎?”
左戚道:“當初日巡司得到一個消息,雲夢府離明司部新來了一名玄字使,我查了數月,忽然想到,江寒似乎也是那段時間揚的名。”
陳鶴龍大驚道:“大人是覺得,他便是離明司雲夢府分部的玄字離明司?可他如何進入離明司的?”
左戚道:“是啊,他是如何進入離明司?離明使要求不低,他當時並無武藝,如何會被離明司看上?或許,那位玄字使另有其人,陳鶴龍,你覺得呢?”
陳鶴龍沉吟道:“屬下覺得江寒是離明使的可能性不大,他哪來的渠道接觸離明司的人?而且正如大人所說,離明使要求不低,他怎麼會被看上?”
左戚深深的看了陳鶴龍一眼,說道:“或許吧!”
陳鶴龍低頭道:“屬下倒是認為,那位玄字離明使或許是雲夢府的四……三大才子中的一個,袁斌,花如意,許月眠,這三人,有極大的可能!”
……
婢女打開主臥的門,便示意江寒進去。
江寒走進房間,一股暖香便撲麵而來,抬頭一看,隻見這間房間陳設典雅,壁上懸著字畫,架上亦擺著各種金玉古玩。
此時那位京都第一才女白雲棲穿著薄紗,跪坐在榻上,正笑吟吟的看著他。
美人如玉,讓人心頭微蕩。
江寒微微一挺,以示敬意。
“公子請坐。”白雲棲指著小榻,咬著唇道:“公子之才,實在令奴家好生敬佩。”
江寒坐下,說道:“姑娘的才華,江某也很敬佩,姑娘的容貌,更是美似天仙,讓人驚豔不已。”
這話倒不是吹捧,白雲棲能作為沉香樓的花魁,不管是相貌還是氣質自然是極佳的。
白雲棲嬌羞低頭,道:“公子莫不是在取笑奴家,奴家哪有那般好看。”
“公子,長夜漫漫,且賞奴家一支舞吧!”
要跳舞?江寒點頭道:“好啊!”
……
PS:不知不覺,這本書已經8.6分了,剛開始才5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