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秦妙雲的身份也很吸引人。
雖然是三小姐,但成國公府何等的權勢?若能得到秦妙雲的芳心,成為成國公府的女婿,從此可謂是一飛衝天了。
秦妙雲柳眉微蹙,神情清冷,在場不乏才子,其中有一個還是國子監祭酒的兒子,詩詞的確作得不錯,但和江寒相比,還是差得太遠了。
莫說比不上《摸魚兒》《水調歌頭》《將進酒》這種詞,就算是江寒作的最差的詩詞也比不上。
“江寒沒來麼?”
秦妙雲身後有一張桌子,桌子上擺著一些糕點,一盞茶,三個茶盞,在桌子旁邊是一個身材窈窕,相貌柔美的秦欺霜。
秦欺霜穿著一身素色長裙,發上隻戴著一根碧玉簪,雖然衣飾也簡單,卻能稱得上“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秦妙雲搖了搖頭道:“還沒來,看樣子是不會來了。”
秦妙雲不禁有些氣餒,原本以為組一場文會,便能將江寒請過來,解了姐姐的相思之苦。
誰知道江寒卻根本不來。
難不成是因為自己上次將他推出去,讓他參加佛道辯法,因此記恨上自己的?
雖說上次自己存著小小的報複心理,但畢竟江寒也得到了好處。
“罷了。”秦欺霜幽幽歎息一聲。
這段時間裡,“江寒”不止一次出現在她的夢裡。
每次都是夢見“江寒”在大乘教三名高手的圍攻中出手救下自己,那人的身影也越發深刻。
“姐姐,可能是他有事……”秦妙雲見姐姐有些失落,忙道:“我再想想其它辦法。”
“不用了。”秦欺霜搖了搖頭,站起身來,忽然淡眉微微一蹙,道:“東淨在何處?”
東淨,指的是茅廁,不僅如此,茅廁還有其它美稱,例如:“登東”、“東司”、“溷”、“清溷”等。
……
秦穆清憑請柬踏進明月樓,正欲尋到文會現場,忽地發現自己裹胸的繩子鬆了,蹙了蹙眉,這明月樓的茅廁卻在哪裡?
普通的茅廁臭氣熏天,不堪入鼻,但明月樓屬於成國府的產業,裝飾得像一間雅閣,甚至比尋常人家的房屋還要寬敞。
茅廁中每日皆有人打掃,置放鮮花,非但沒有臭氣,反而還有一股淡淡香氣。
明月樓的東淨自然也有男女之分,秦穆清下意識地便踏進了女子的一邊。
進了隔間,她除了外衣,將裹胸布綁得嚴實了,才穿上外衣,準備離去。
便在這個時候,隔壁的隔間卻傳來了一個女子的聲音:“隔壁姐姐可在?”
秦穆清道:“在,有何事?”
“我……我來月事了……姐姐可曾帶著月事帶?即便沒有也無妨,我記得這東淨便有……”
月事帶,便是古代的姨媽巾。
“你等著。”秦穆清本就心腸好,當即出了隔間,在東淨裡尋得月事帶,來到那女子的隔間,輕敲門。
隔間的門打開,那女子道:“謝謝……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