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大的隊伍當即動了起來,往東山的方向而去。
江寒乘馬,與許月眠同行,今日許月眠換上儒衫,隻是相貌唇紅齒白的,仿佛女扮男裝一般。
“這次冬狩,要到離京都三十裡的東山,狩獵最多者,會得到不少獎賞。”許月眠笑道。
江寒搖了搖頭道:“我不會打獵。”
許月眠道:“你竟然不會打獵,沒練過騎射嗎?”
江寒道:“當然練過。”
許月眠詫異道:“練過騎射還不會打獵?”
“我練的不是那個騎射。”
許月眠:???
隊伍行了一個時辰,終於抵達了一片莽莽的大山,許多人開始紮營。這次打獵要持續三四天,要在野外度過的。
皇帳很快便紮好,虞帝在大太監的陪伴下入了皇帳,再次出來,已換了一身輕便衣裝。
虞帝麵朝眾臣,高聲吟誦道:“烈烈寒風起,慘慘飛雲浮。霜濃凝廣隰,冰厚結清流。
金鞍移上苑,玉勒騁平疇。旌旗四望合,罝羅一麵求。
楚踣爭兕殪,秦亡角鹿愁。獸忙投密樹,鴻驚起礫洲。
騎斂原塵靜,戈回嶺日收。心非洛汭逸,意在渭濱遊。
禽荒非所樂,撫轡更招憂。”
一首冬狩詩,作得無比霸氣,眾臣紛紛讚揚。
虞帝笑道:“出發狩獵!狩獵最多者,可得這塊玉佩!”
說著,他自腰間拿出一塊玉佩,高舉起來。
許多人眼睛都亮了起來,玉佩對他們而言不算什麼,關鍵是皇帝親自賜的。
“出發!”
許多人都翻身上馬,提弓而出。
江寒也上馬向野外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