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晚晴已經顧不上責怪同事擅自行動,嚴肅道:“雖然那隻詭詛咒了你們,但隻要將它驅逐或者封印,就不會死的,你一定不會死的。”
“我儘量……”
萬小樓哭喪著臉回答。
……
韓兵劫回到家,一言不發,開始翻箱倒櫃,找出一個盒子。
嶽琴在一邊默默看著丈夫打開盒子,裡麵是一張名片,上麵隻有一串號碼。
“我算是看明白了,這個世界靠山山塌,靠水水枯,自己都靠不住,但傀哥一定靠得住!”
韓兵劫喃喃著,顫抖手指,開始打電話。
漫長而煎熬的等待過後,電話被接通,一個跟之前一樣的聲音傳了出來:“喂?”
“傀哥,我小韓啊!”
韓兵劫儘量讓聲音鎮定:“您在哪裡?有空出來坐坐麼?”
那邊沉默了一下,旋即回答:“我在g市。”
“太好了……”
韓兵劫還未回答什麼,旁邊嶽琴已經死死抱住了兒子,流下眼淚。
……
一個小時之後。
韓山搞不懂地看著父母一臉鄭重,在自家樓下等一個大人物。
他們在約好在樓下見麵之後,就一臉恭敬地等在這裡,已經足足大半個小時了!
轟隆!
發動機聲響起,一輛紅色的車行駛進來。
不是豪車、不是跑車……而是……一輛的士?
車門哐當一聲打開,一個不修邊幅的出租司機走了下來,穿著汗衫,腳上甚至是一雙塑料拖鞋。
“傀哥,您最終還是做了出租司機啊。”
韓兵劫陪著笑臉:“這麼多年不見,您依舊那麼年輕……”
是的,雖然此時的鐘神秀滿臉胡茬,頭發也懶得打理,但一看就是個小年輕,跟韓兵劫等人差了一個輩分的那種。
鐘神秀靠著車子,掏出根香煙:“沒有辦法啊……公司破產,慘淡下崗,隻能乾出租車司機的老本行了……”
韓兵劫連忙上前一步,幫忙點火,笑著指了指韓山:“這是我兒子,小山,最近惹上了那些臟東西,傀哥您行行好,救救他吧,放心,規矩我懂,我畢生積蓄,都在那幢樓房裡,等會就賣了轉錢給您……”
鐘神秀吐出個煙圈,不在意地指了指整幢大樓:“這個樓盤,我開發的,宋鐘,我馬仔……”
‘這得多少個億啊?’
韓山聽得一怔,心裡默道:‘原來這個才是真大佬……’
“傀先生!”
正在這時,萬小樓與聞晚晴也從旁邊匆忙過來,深深鞠躬:“好久不見!”
她們並不知曉太多,隻知道這個人很厲害,特彆厲害。
從基金會僅僅隻是因為她們與這個人有著一麵之緣,就一直多有照顧,可見一斑。
而昨晚之後,韓兵劫一家,早已成了重點監視對象。
這裡發生的一切,都逃不過她們眼睛。
看到了鐘神秀出現,連忙過來見麵。
“哦?當年那兩個小女生,都長這麼大了?男朋友談了沒?結婚了麼?孩子多大了?”
萬小樓捂著心口:“大佬,紮心了啊,您不談這個,我們還是好朋友!”
“哈哈哈……”
鐘神秀開懷大笑,指了指她們的耳機:“告訴你們後麵的人,嗯,就是那些基金會的評議團,我想去基金會總部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