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沒什麼事了,孟啟川鬆了口氣。轉頭看向陸延:“陸先生,剛才你都看見了,現在我們能好好談一談了嗎?”
說實話,陸延並沒有真的看到蘇方月瞬移到馬路中間。站在他的視角,若說蘇方月是自己衝進車流的也未為不可。
但這回也許是差點鬨出認命,他沒有扔下一句“神經病”轉身就走。
靜靜地站在原地,眼神中流轉著審視的意味在兩人之間逡巡。
這時,他的身後---
“陸延!”
沉穩的男聲響起,一個西裝革履,打扮像領導模樣的男人從辦公樓的方向走來。
孟啟川和男人認識,輕聲道了句:“陸總。”
陸延轉過身,在看見來人臉的一刹那,眼神微微變了變,語氣卻很禮貌:“小叔。”
陸禮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背,又看向孟啟川,笑眯眯地說道:“啟川也在啊。”
“小延,董事長和其他董事等著聽你對公司未來的規劃報告,你準備好了嗎?”
談到公事,陸延說道:“嗯,都準備好了。”
“那趕緊走吧,先去會議室預備著,待會兒就要講了。”陸禮像是個溫和的長輩那樣,轉身前又拍拍他的肩膀。
似乎並不知道剛剛在這裡發生了什麼,也沒有認出蹲在地上的蘇方月。
事已至此,陸延當然不可能留下來。臨走前,他眼神複雜地看了蘇方月一眼,沉默地抬起腳步跟在陸禮身後走進了曆風。
孟啟川向她解釋道:“剛剛那人是曆風的副董,也是陸延的小叔,陸禮。”
“我知道。”
上次她搬回老家故意和光環作對,光環直接把她傳送到陸延身邊,讓他們來了個“血腥之吻”。當時在場見證這一幕的兩人之一就有陸禮。
“我想另一個應該是陸延他爸吧。”蘇方月在孟啟川的攙扶下緩慢地站起身。
孟啟川眸色稍微深了深:“上次的事情之後,陸家人居然沒有來找過你。曆風是陸延的父親一手創辦的,但據說這些年,在繼承人的問題上,陸禮是想和侄子爭一爭的。不知道是不是和這個有關。其實我父親和陸禮是有些交情的,所以他才允許我把雜誌社的新地址設在曆風大樓內部。”
“或許因為這層關係,陸延會懷疑你和陸禮有關。”
蘇方月歎了口氣:“懷疑就懷疑吧。”
“我剛剛差點死掉他都沒什麼表示。就能看出這家夥是不折不扣的冷血動物。這種人心裡隻有利益、權力,才懶得管彆人死活!”她憤憤地說道,對陸延全是意見。
孟啟川虛虛扶著她,眸光略顯凜然:“能說說嗎,剛剛發生了什麼?”
蘇方月愣了一下,她被極致的恐懼侵襲心智,差點忘記了一切的開始。
默了默,“剛才係統好像說了什麼,特殊任務。”
這時,兩人已經回到曆風的樓梯間裡,找了個無人的角落。蘇方月將等紅燈時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
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