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笙笑了笑，“好。我可以。”
查沐汐沉吟了片刻，繼續說：“你的父母親到死都在喊著冤枉，又苦於沒有證據。所以我可以為你們家人洗去冤屈，還你們一個公道。”
小笙顫抖的聲音從喉嚨中擠出，暗沉的雙眼此刻更是沉得嚇人，隨即苦笑一聲。
“證據早就在十年前被銷毀得一乾二淨了。我找了很久，都查不到一點蛛絲馬跡。”
查沐汐側頭，懶懶道：“怎麼會呢？那些活著的惡鬼不就是罪證嗎？”
所有人都不解地看著她，難道是想屈打成招嗎？
查沐汐不由得輕笑了一聲，“看我乾什麼？我像是那種愛愛屈打成招的人嗎？當然是讓你們自己親口承認啊！”
說完，轉頭看了一眼小笙，眼角帶著殘留的笑意，“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不管我認不認識你，要是我早知道這些事情，我一定會先把他們千刀萬剮！”
她雖是神，但沒有給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壞人一條生路的慈悲，反而想趕儘殺絕。一時也分清她是魔還是神。
小笙這十年看過形形色色的人，分得清誰真誰假，他能感受到眼前之人是真心實意，可他就是害怕他的信任讓自己再次萬劫不複。
查沐汐也沒催小笙，靜靜地等著他。良久，小笙才緩慢開口道：“若你真的能為我家人洗脫冤屈，我這條命就是你的了。”
人做惡事要受懲罰的時候，都會心存僥幸，渴望有奇跡降臨的。
此時眾人的心裡終於微鬆了口氣，都過去那麼久了，哪裡還有證據。他們又不是傻的，怎麼把自己供出來。隻要沒有證據，就奈何不了他們。
查沐汐用手托著下巴，輕輕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