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司空摘星倒吸了一口涼氣,不過細細想來也是,這家底都快被掏空了,除了殺人奪財也彆無他法。
“死了?”
“死了!”
“當真死了?”
司空摘星呐呐的開口問道,
雖然木已成舟,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當真死了!”
徐閒很是肯定的點了點頭。
“罷了,罷了!”
“老頭子願賭服輸,答應做你徐家的門客!”
司空摘星取下腰間的葫蘆歎了一口氣,晃了晃裡邊空蕩蕩的卻沒了酒。
“小子,借口酒喝,老頭子我口渴了。”
“老猴子,想喝酒?”
徐閒晃了晃手裡的酒葫蘆笑的很是暢快,果然是記憶中那個人
有趣,有趣!
“老頭子不白喝你的酒。”
“我用這個來換。”
司空摘星晃著手裡一塊通透的玉佩含蓄的笑了笑。
笑容中有三分含蓄,三分羞澀,四分的得意!
“老猴子,有你的!”
徐閒摸了摸腰間空蕩蕩的,不知道什麼時候玉佩被這老猴子偷了過去。
“舒坦!”
司空摘星喝了一口燒酒,長舒了一口氣,隨即眼珠子又滴溜滴溜的轉了起來,不知道到打著什麼鬼主意。
“酒也喝了,司空前輩小子有個不情之請,想請前輩幫忙拿個東西。”徐閒見到這糟老頭子的手法之後,心底湧起了一個念頭。
讓著司空摘星偷了那虎門關守將的官印,
出了虎門關後,一馬平川,
便是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了!
“打住!”
“小子,醜話說在前頭,老頭子我雖然做了你家門客,可奈何人老了不中用,身子骨弱了些,動彈不得,那些重活累活是斷然做不得的。”
“往後啊,還得仰仗你給我養老送終。”
司空摘星扣了扣鼻孔開始耍起了無賴。
徐閒見狀也沒有絲毫的意外,司空摘星本就是這個性子,若是係統召喚出的都是一模一樣的機器人,反而沒有了意思。
“不如我們在打個賭。”
“輸的人替對方做一件事!”
徐閒摸準了這個糟老頭子的性格開口誘惑道。
“哦?”
司空摘星裝出
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背地裡卻支起了耳朵。
“賭什麼?”
“我賭在場有你偷不到的東西!”
徐閒笑眯眯的開口道。
“偷不到?”
司空摘星愣住了,這小子是看不起自己?
“不可能!”
司空摘星斬釘截鐵道。
天底下就沒有自己偷不到的東西,即便是李高良的寶貝,拚著重傷也是能偷到的,隻是值得不值得的問題。
對一個妙手空空的盜王之王說在場有他偷不到的東西,無意無對一個正值壯年的漢子說他硬不起來,這是天大的侮辱!
“前輩賭不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