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摘星眉頭微挑,看著這滿亭的黃泥巴對著小子口中的吃食已經沒了興致。
“勞煩前輩走一趟,看看城中那戶人家養雞,順路取一隻回來。”
“老夫偷雞摸狗之輩?”司空摘星翻了個身雙腿晃動有腿毛露出嗤笑道。
“前輩
不若我們打個賭!”
徐閒笑眯眯的望向司空摘星。
“若是不好吃,小子把這地上的泥巴全啃了。”
“當真?”
“當真!”
話音還未落下,司空摘星就消失在庭院之中。
“裘老前輩今個辛苦了,待會給您加個雞腿。”
徐閒看著輪椅上的裘千丈也是感慨萬分,也是苦了他了,一個坑蒙拐騙的江湖騙子,被自己召喚出來兩次直麵天下二品絕頂高人,也是不知道這前輩心裡有了多少陰影。
司空摘星回來的時候,亭子裡已經挖開了一個坑,柴火劈裡啪啦的燃著。
公雞剛剛落地,
徐閒腰間的驚蟄劍便出鞘了,
不過眨眼的功夫公雞就嗝屁了,
餘下滿地雞毛,
說來也是奇怪,這十幾日用過絕世劍客的劍招多了,眼下揮劍時腦海中總有莫名的東西,這一劍該往那去,如何起手出招,那個角度刺去自然而然的便出現了,這樣看來到也不錯,或許有一天不用係統的能力自己也能成為一名絕世高手。
拋開這些雜亂的思緒,徐閒飛快的開膛破肚取出內臟,又小心翼翼的從懷中拿出一些香料,這是都自個在上京城中各個藥鋪尋來的,用芭蕉葉包好雞肉,又裹上一層黃泥,整個推入坑中,用燒紅的火石蓋上。
徐閒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他娘的好些日子沒做飯了還真有累人,不過從司空摘星的不屑的眼神中徐閒已經看懂了很多東西,他對這玩意實在沒啥興趣。
半個時辰後,徐閒用木棍扒拉出泥團。
一棒子敲開,濃鬱的香氣彌漫在整個亭子中,就是那雲淡風輕的裘老前輩都是楞楞的瞅著地上黑不溜秋的泥團眼中全是不可思議的神色。
橫梁上,司空摘星眼珠子滴溜溜的直轉,就差流哈喇子了。
“來,給裘老前輩加個雞腿!”
徐閒笑眯眯的扯下一隻流油的雞腿遞給裘千丈,司空摘星聞了聞誘人的香味實在沒忍住下咽了一口唾沫。
“真香!”
徐閒扯下另一隻雞腿放在鼻尖聞了聞,望向司空摘星大笑道,片刻的功夫整隻叫花雞就分給了眾人,隻餘下一個翹起的雞屁股。
“砰……”
後院的大門被推開,
“他奶奶,你白叔在外麵殺人,你小子到倒是快活!”白慶豐滿身血漬的踏入院中聞著誘人的香味笑罵道。
“城中的門閥私兵已經誅殺待儘了,侯爺又排了一鎮人馬去抄了那些門閥的老巢,涼州算是徹底安穩下來了。”
“剛剛在街上,不少人已經議論起來侯爺正名一事,軍中也有了這個苗頭。”
白慶豐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啃著剩下的雞屁股語氣中有些唏噓。
“那不得來個黃袍加身?”
徐閒笑了笑,這事在心中已經計較了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