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杏,不用搭理禪院。”夏油傑囑咐你。
“好。”你乖乖點頭,坐姿乖巧地坐在天台邊的水泥台階上。
你閉起眼睛享受著晚風,純白的短袖領口處露出的一點黑色邊緣,格外地顯目。
“怎麼掛了根繩子?”夏油傑好奇地上前,手指扯出那
根細繩。
是最普通的黑色編織細繩,不普通的是串了顆圓潤的咒靈球。
咒靈球裡的樹木枝椏蔓延,枯枝遒勁。
“這麼喜歡嗎?居然掛在脖子上。”夏油傑有些驚奇。
從小到大,夏油傑和五條悟送過你不少禮物,有價值名貴的,有dk們親手做的意義非凡的,但你每次都是軟綿綿地說謝謝,很愛惜地珍藏在櫃子裡,很少有對待這顆咒靈球一樣,愛不釋手隨身攜帶的。
“對啊,因為是夏油送我的禮物。”你認真地回答。
“出任務的時候帶著,對著咒靈球說說話,就好像夏油也陪著我。”
眉目狹長的少年有一秒的怔愣。
他手心還捧著咒靈球,身上的純白襯衫在天台的風裡鼓起。
你直起身,咒靈球順著你的動作,咕嚕嚕地滾過夏油傑的手心,又老老實實地貼在你的心口處。
夏油傑坐到你身邊,眼神停留在你月匈口前輕輕晃蕩的咒靈球上,突然地問你。
“為什麼喊我夏油呢?”
“你好像很少喊我傑。”
喊傑的話會更親密點吧。
“因為喊夏油媽媽,悟會生氣。”
你寶石灰的圓圓眼睛,單純又無害。
“但喊夏油的話,我心裡都是在喊夏油媽媽。”
不得不說,你對媽媽的執著非同一般。
“好吧。”年紀輕輕卻勝任男媽媽多年的夏油傑妥協了。
他揉揉你的腦袋,嗓音溫和,“悟應該在等我們,走吧。”
***
籃球館。
身材魁梧的男人緊皺著粗眉,一拳錘下五條悟。
“都說了多少遍!多忍忍,多忍忍,在高專的時候不要和禪院直哉杠上!”
“說說吧,為什麼莫名其妙地下狠手把禪院直哉打了一頓?”
五條悟揉著腦袋上鼓出的包,一臉不屑地撇撇嘴,“看他不爽就打了,需要什麼理由嘛。”
“都怪他太弱了啊,不堪一擊。”
夜蛾老師叉著腰,頭疼地揉揉發脹的眉心,拿囂張的六眼無可奈何,隻好走之前丟下一句,“悟,作為懲罰,把籃球場打掃乾淨再走。”
“嗨,嗨。”五條悟不以為意地轉著指間
的籃球,敷衍地答應著。
籃球館裡隻剩下你和五條悟。
你坐在光滑的地板上,扯扯五條悟的袖口,小小聲地道歉。
“對不起……”
都是因為你吧,五條悟才打了禪院直哉一頓,然後又被夜蛾老師懲罰,狠狠挨了一拳。
你就像Q版可愛小人,眼睛裡轉動著悲傷荷包蛋,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
“笨蛋,和你沒關係,我早就看那個家夥不爽了。”五條悟毫不客氣地伸手,胡亂地揉著你的臉蛋,像揉一團棉花糖。
“但是……”
五條悟突然湊近你,冰藍的六眼很認真。
“不要和禪院直哉有來往了,記住了嗎?”
“嗯。”你乖乖點頭,又想起模擬器的任務,“那禪院再找我修東西,我還可以去嗎?”
去一趟,就能獲得模擬器頒發的勳章一枚呢。
“修什麼修!”五條悟煩惱地揉揉一頭亂糟糟的白毛,“啊啊啊啊真的要被你氣瘋了。”
為什麼這個時候,你還在惦記著亂七八糟的修東西啊。
啪!
五條悟一隻大手猛地拍在地板上,把坐著的你圈在臂彎裡,漂亮臉蛋湊上前,凶凶地瞪著你。
“不許修,也不許去他的宿舍!”
你這家夥真的一點分寸感都沒有。
“噢噢。”你瑟縮了一下,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