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告訴我,從哪學的嗎?”
五條悟笑容燦爛地問你,眼裡卻毫無溫度。
“和男人接過吻是嗎?和誰?”他輕聲問你,語氣危險。
和夏油媽媽學的。
你抽抽鼻子,掩飾著心虛,“沒有啊。”
“是因為悟親起來像冰淇淋,甜甜的,很好吃才想,”你停頓了下,又不死心地盯著五條悟的唇,小心翼翼地問。
“悟,還可以親親嗎?”
你一直這樣,好了傷疤忘了痛,嘴唇邊的傷口還沒好全,又惦記上親親了。
親親真的好舒服啊。
和夏油媽媽是融化了一樣腦袋空白的飄飄然,和悟是幸福得冒泡泡。
五條悟意味不明地瞥你一眼,手指揩去你唇邊滲出的一滴血,“和你說清楚,我沒有讓你吻我,是你做夢不清醒,把夢和現實搞混了。”
冰藍的六眼認真地看著你,一字一句強調道。
什麼嘛。
原來真的是夢。
你的眼神不由得黯淡下來。
“那不可以親親嗎?”你捧著五條貓貓漂亮的臉蛋,偷偷摸摸地湊上前,
嗷嗚地張開嘴想含住他的唇。
“不可以。”五條悟毫不留情地捂住你的嘴。
“為什麼不可以啊?”你被捂著嘴,傳出的聲音含糊不清。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五條悟低下頭湊近你,隔著手掌望進你眼底,“不可以親彆人,也不能讓任何男人親你。”
“不要。”你不服氣地扒拉下五條悟的手,有些怨念,“我就想親親悟,不可以嗎?”
“想親我?為什麼?”五條悟不在意地捏捏你生氣鼓起的臉蛋,“早間乙杏,你把我當你用來玩的玩具嗎?一會想咬我臉,一會想親我。”
你這種沒開竅的家夥,真的懂什麼叫吻嗎?
隻是單純覺得好玩。
“我沒有,”你張口想辯解,卻被五條悟打斷。
“好了,笨蛋,結束這個話題。”五條悟有些不耐煩地命令你,冰藍的眼睛掃過你,月光下異常的冷漠。
他的腦袋也亂糟糟的。
想起硝子說的會有男人對你出手;想起你剛才吻他時熟練探出的舌尖;想到你根本不懂接吻的含義,卻在這裡吵吵嚷嚷地提些過分的要求。
宿舍裡陷入一片寂靜。
蝴蝶銀亮的翅膀忽閃,躲在月光裡默默注視著你們。
好像你超出五條悟的控製時,他就會生氣煩躁。
無論是你說謊,瞞著他吃糖,和彆的男人親近,都是違背了他的指令,像遊戲裡的小人脫離了遊戲手柄的控製。
“為什麼?”你喃喃問他。
被他不耐煩的語氣嚇到,寶石灰的眼底又攢聚起朦朧霧氣,月光下盈盈晃蕩。
為什麼不可以像夏油媽媽毫無保留地對你?
為什麼悟總是這個不可以,那個不可以。
“啊,怎麼又哭了?”五條悟煩躁地揉揉一頭淩亂的白毛,手指擦去你源源不斷落下的眼淚,“拜托,不要哭了。”
五條悟雙手捧著你的臉,額頭與你相抵,控製著語氣哄你,“早間乙杏,不許哭了。”
“好吧,是我錯了,不該對你太凶。”
你的眼淚還是撲簌而落,像是賭氣地問,“不可以親悟,那我可以親彆人嗎?”
空氣變得更靜了,所有聲音都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