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完成的話,先回高專吧。”
夏油傑走了兩步又頓住,看著站立不動若有所思的摯友,有些疑惑地挑挑眉,“不走嗎?悟。”
“OK,走吧。”五條悟平靜的收回目光,一手抱起你,一手懶散地插著兜,跟在摯友的身後。
腳步聲漸漸遠去,重又恢複寂靜的浴室,隻剩下一片狼籍,還有不起眼的角落裡,閃閃的一點銅黃亮光。
***
“腦袋好疼,總覺得忘了什麼。”禪院直哉晃晃腦袋,臉色陰沉的走在前麵,眼角餘光卻掃過身後的鬆木監督。
大火燒毀的孤兒院,已經失去了利用價值。
但心臟對你至關重要,這一點毋庸置疑。
就算沒了孤兒院,你還會把心臟藏在其他地方,而追蹤心臟的關鍵,正在身後這個來曆不明渾身是謎的男人手裡。
空氣中漂浮著四散的灰燼,伴隨著燒焦的味道。
禪院直哉頓住腳步,伸出手,有灰燼輕飄飄落在手心。
“怎麼了嗎?直哉大人。”跟上來的鬆木監督不解的問。
“沒什麼。”禪院直哉慢悠悠的轉身,上下打量著鬆木監督,態度傲
慢,毫不客氣的開口,“喂,鬆木監督,方便看下你的神秘咒具嗎?我還沒見過這種咒具呢,很好奇啊。”
空氣安靜了一瞬。
鬆木監督苦笑著拒絕,“直哉大人,不能的。”
“怎麼?看都不能看?高專也太小氣了吧。”禪院直哉眼神逐漸冰冷,“我又沒說要,隻是看一看都不行嗎?”
“鬆木監督這樣防著我,讓我很懷疑高專和禪院家合作的誠意啊。”
“……好吧。”鬆木監督麵露難色,猶豫著掏出懷裡的一截肉色臍帶,提醒道,“不過,直哉大人,這根臍帶隻能我來使用,旁人的話,”
話還未說完,亮光一閃,裹挾著殺意的匕首狠狠捅穿他的腹部。
嘩。
口中嘔出一大口血。
鬆木監督捂著血汩汩湧出的腹部,難以置信的睜大眼,“直哉大人,為什麼?”
“喂,死人就不要說話了。”禪院直哉冷冷嘲笑,又毫不留情地拔出匕首,一臉冷漠地看著嗚哇吐血的男人緩緩倒地。
等男人痛苦的徹底咽了氣,禪院直哉才蹲下身,撿起掉落在地的肉色臍帶。
臍帶有用的話,那就搶過來好了。
還有這個奇奇怪怪的男人,殺掉才安心啊。
“該死,右眼也好疼。”真是見了鬼。
禪院直哉收好臍帶,罵罵咧咧的,捂著隱隱作痛的右眼離開。
身後猩紅的血蜿蜒流淌,在灰撲撲的山路上縱橫。
隻剩下斷了氣的男人仰麵倒在血泊裡,毫無生息。
呼。
是山風浩蕩掠過,卷來不遠處孤兒院燒焦的灰燼,洋洋灑灑而落。
***
牆上是大大的遊戲屏幕,投來明明滅滅的亮光。
五條悟盤腿坐在地板上,手指飛快的操控著按鈕。
你坐在五條悟的懷裡昏昏欲睡,直到被五條悟捏了捏臉蛋,才迷迷糊糊的醒過來。
“笨蛋,不用陪我打遊戲,很困的話回去睡覺吧。”五條悟推推懷裡的你,卻被你依賴的抱住腰。
“不要,想和悟在一起。”你軟綿綿的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