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拾肆(1 / 2)

青槐驟然驚醒,他唇齒微微張開,新鮮空氣如潮般湧入,耳邊還回蕩著自己的粗喘。

緊接著對上一雙鳶色的眼眸——

“你他媽是要謀殺我?”

他毫不留情地拍開捏住自己鼻子的手,難得罵了一句臟話,陡然散去的檸檬肥皂味讓青槐一愣,緊接著回過神來,起身皺眉望著眼前的不速之客。

“——你在我房間做什麼?”

太宰治蹲在青槐床邊,懷中抱著小奶貓,正笑吟吟地看著他,“早上好,老板~”

旺財抬起小肉墊,似乎也在打著招呼,“喵嗚~”

青槐掀開被子,終於找到了痛苦的根源——皺巴巴的棉被把他雙腳纏住,裹得全身都是汗水,雖然外邊還是十二月隆冬,但居酒屋的保暖卻做的很好,以至於連做夢都是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太宰治問道:“做噩夢了?你滿頭都是汗。”

青槐思索了一下,分明剛剛才醒來,夢境就已經模糊不清了,“不記得了,可能是夢見了尼斯湖水怪……”他斜眼覷著不請自來的男人,“然後就被奇奇怪怪的章魚腳卷住了,差點溺死——”

太宰治羞澀撓頭,“我隻是想讓你快點醒來嘛。”

“我看你是想讓我窒息身亡。”

全身汗津津的十分難受,他起身準備換掉棉質睡衣。

“你看著我做什麼?”熾熱的目光實在難以忽略,青槐回頭就看見對方鳶色的眸子一動不動盯著自己。

的腰。

“——那是什麼?”太宰治目光變得晦暗起來,青年腰後三寸處有一道粉色的疤痕,硬幣大小,傷口邊緣不規則,一看就是愈合多年的創傷。

“哦,你說這個啊……”

青槐迅速套上T恤,遮住了那道疤痕,這種舉動在男人眼裡看來就是赤/裸裸的欲蓋彌彰。

太宰治心中一沉,果然,就算表麵上是個除了長相外平平無奇的廚師,能夠擔任拯救世界之位的也並不是什麼普通人……這種疤痕他無比熟悉,任職mafia乾部的時期,他曾在無數槍林彈雨中看到過類似的傷口。

他追問:“那是什麼?”

青槐苦惱地皺起眉頭,即便日語溝通十分流利,但他總歸隻是

一個在日本生活過一年的愣頭青,有些中文裡地道的詞彙讓他翻譯的時候有些卡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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