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人還是鬼啊？”
“廢話，這大白天的，肯定是人啊。”
“那怎麼不見了？”
“你問我，我去問誰？”
“所以我懷疑他們是鬼啊。”
“鬼個屁！”
“操，你小子彆狂啊。”
兩個路人頓時互掐起來。
以至於大家一時間竟忘記了剛才發生的事。
一分鐘後。
苑雅茶樓三樓，還是那張茶桌。
王昊天把人往地上一扔。
然後在老人麵前坐了下來。
葉卓盛一臉懵逼，這倆人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才他隻覺得一陣風吹過。
然後王昊天和老人就出現在自己眼前了。
“先天境之下皆螻蟻，這句話果然不是沒有道理的。”
老人坐起身來看著王昊天，眼裡充滿驚懼。
他明白自己不是王昊天的對手，所以他才打算逃。
結果他還是嚴重的低估了先天境的實力。
對付他這種大宗師巔峰。
像踩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我要知道關於你主人的一切信息。”
王昊天淡然道。
他根本不是什麼先天境，而是武者。
之所以能凝聚出氣化法相，是因為他渾厚的氣勁，而非境界。
其實如果較真的話，他那根本不算法相真身。
頂多就是法相真身的另外一個版本。
和真正的法相真身相比，孰強孰弱他自己心裡也沒底。
畢竟還沒有遇到過。
隻有比過，才知道誰更強。
不過按照他現在這個晉升速度。
要不了多久就能突破武者兩萬階。
到時候就算真遇到正兒八經的先天境強者，可能依舊不是他的對手。
當然，這些是以後的事。
他目前要考慮的是從老人嘴裡知道關於那個幕後之人的信息。
“你要我出賣主人？”
老人問道。
“你可以換一種思路，你這不叫出賣，隻不過是為了保命而已，如果你主人真的在乎你，就算讓他知道，也不會怪責於你。”
王昊天說道。
“哼！出賣就是出賣，你小子不比說的這麼冠冕堂皇。”
頓了下。
老人一臉不屑：“我十九歲便跟隨主人闖遍全球各地，至今已有六十二年，你要我出賣他？那你不如直接殺了我！”
王昊天也不指望對方能老老實實交代。
於是出手捏碎對方另外一邊肩骨。
當骨頭碎裂的哢哢聲響起的時候。
坐在一旁的葉卓盛聽的頭皮發麻。
不過他倒是挺佩服老人的。
這麼大年紀了，骨頭都被捏碎了，居然能忍著一聲不吭。
隻是眼裡的怨氣越來越濃烈了。
“你倒是挺能忍的。”
王昊天當然不會因為對方是個老人就心慈手軟。
他眼裡隻有兩種人。
親人和敵人！
隻要是敵人，他向來不分男女老幼。
接下來。
他又相繼折斷老人的手腳，令其痛苦加劇。
剛開始，老人確實能忍。
可越到後麵，疼痛愈發加劇，老人終於還是忍不住了。
他全身冷汗刷刷直冒。
身上每一個細胞都因為劇烈的疼痛而顫抖著。
他實在是無法再繼續承受下去了，無奈之下隻能開口祈求王昊天：“求求你殺了我，彆再折磨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