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郭成鬆還是猜不出來,估計是怕這個蘇方女翻譯亂翻譯,所以喊這邊的女翻譯過來,作為一起的見證。
葉浩然望向蘇方的女翻譯:“您能為一位了不起的,在一年的時間裡為中國空軍訓練出三名王牌飛行員的優秀的教官,獻上一個深情的擁抱麼?”
蘇方女翻譯愣了一下,沒有想到自己站在旁邊翻譯看熱鬨,結果鍋卻燒到自己身上來了。
但是卻是沒有任何遲疑的莞爾一笑,點頭說道:“當然可以,而且我還很榮幸能夠參與其中!”
作為一個全程參與的旁觀者,她自然‘知道’這個賭注是假的,而且就算是真的,擁抱一下也真的沒有什麼,這本來就是他們國內的一種表示親切的禮節而已。
不過這在保守的中國人這裡,可能會覺得很嚴重。
她笑著對葉浩然說道:“我叫佐婭·瓦斯科列斯卡婭,除了翻譯還是一個沒有讀者的作家,振希望你說的那些能夠實現,這樣你就能成為我書裡麵的主角。當然,還有這位女士。”
佐婭含笑的望著還在原地發愣的傅立青,眾人的目光也都望了過去。
至於另外一個賭注,顯然是不言而喻。
“我——”
臉上發紅的傅立青,狠狠的瞪了‘一臉無辜’的葉浩然一眼,剛準備大聲的說‘我同意!’
眼前這個男人不期望他能夠成為王牌飛行員,但凡他能在天空勇敢的和日寇的飛機戰鬥,她都願意讓他擁抱一下,甚至兩下,三下都可以!
“在我們國內,擁抱一下是很平常的事情,這樣的賭注完全就比不上你們的約定,我建議應該給英雄和英勇的戰士一個熱烈的吻!”
反正佐婭不認為費奧多羅夫能贏,而且她在頭河屯也不會呆太久,西邊的戰爭氣氛越來越重,而中國戰場卻有著越來越明顯的戰爭泥潭的跡象,佐婭估計最多到年底,她肯定要調回去,然後進入西歐。
假如眼前這個中國空軍少尉真的能在一年的時間裡沒有戰死,而且成為了一名王牌空軍飛行員,她不介意多幫他一把,親一親這個她怎麼也看不出來有啥漂亮長得烏漆嘛黑的女人。
“我謝謝你啊!”
葉浩然‘由衷’的感謝眼前這個這麼愛自作主張的女人,‘你想親費奧多羅夫就去親吧,又沒有人攔著你,至於給我下套子?’
所有人都靜了下來,望著臉蛋黑裡透紅的傅立青。
“嗡~”
在機場跑道的最東頭,一架伊-16的起落架觸及跑道,機身微微一個跳躍了大約一米高度,機翼讓人心顫的上下微微搖擺了幾下,才保持住了平衡,又繼續朝前滑翔了十幾米,起落架才第二次觸及跑道,順利抓地滑行。
看的眾人手心裡麵都捏著一把汗,這時候才鬆了一口氣。
驅逐機不像轟炸機,體型和重量要小得多,下單翼機翅距離地麵也低的多。
對於這種小巧的‘小蜜蜂’來說,每一次在機場降落其實都是一次有著一定折損率的考驗,對於一架機況正常的驅逐機來說,它折損最高的地方是空戰,其次就是在降落的那一刻。
“他剛才觸地很穩?”
巴庫林並不是飛行專家,平時事情很多,這還是他第一次在中國的機場看驅逐機降落。
而在國內的機場,都是水泥跑道,根本不像這裡的跑道這麼的簡陋。
這時候和葉浩然的降落抓地一對比,他才感覺自己似乎有點小覷了眼前這個中國空軍少尉飛行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