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名思義。”
顧名思義,就是在親她。
話落,在人來人往的黑暗中,沈靳舟含住了她兩片誘人的唇瓣。
“……唔!”
男人的吻霸道又強勢,許盈心跳猛地加速,雙手被迫伏在炙熱的胸膛上,柔軟的力度似在半推半就。
她越不想,他便吻得愈發激烈,柔軟的舌頭毫不留情地攻城略池,他的手臂不斷收緊,強勢地要將她占為己有。
許盈睜著眼睛,怕秦禮已經來到她身後,然後看到這一幕。
不是顧及秦初的想法,而是顧及到秦家的麵子,秦禮的麵子,還有現在的一切。
要是被秦禮發現,她回來的計劃就有可能被擾亂。
時間過去將近兩分鐘,他們早已不在原地,沈靳舟帶著她不知道轉到了哪裡去,完美避開一個又一個的賓客。
他的夜視力很好,許盈本來也不差,隻不過在墜海之後,傷到眼睛,特彆是在產後,失明了一段時間。
那段黑暗的日子,身處異國,她對周遭的一切異常敏感。
秦初說,如果她當時選擇不留下許梓潼,情況不會這麼嚴重。
她聽不進,選擇一無反顧,小心照料,足月生下她和沈靳舟的孩子。
過去,她就是這麼倔犟,不喜歡中途而廢,跟自己死磕到底,哪怕隻有一點可能,也不會輕易放棄。
隻不過,帶來的後勁也很大。
那時的感受,一時間如泉水湧上心頭。
她攥緊了男人的西裝外套領口,眉心微微顫抖。
唇齒交纏間,沈靳舟聽到她喃喃自語:“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
眼尾的一滴淚順著臉頰滑落到男人的拇指。
他像是被燙到了般收回手。
他以為她是怕黑,便低聲誘哄:“哭什麼,彆哭,我在呢,彆怕。”
還剩一分鐘,璀璨燈光即將亮起。
沈靳舟鬆開她的唇,許盈猛地大口喘息,一雙透亮的眸子泛起了生理性水霧。
他借著窗外傾瀉進來的一點月光,低頭凝視麵前的女人。
此時此景,他在想,女人無論長什麼樣,過了多久,他應該都會再次愛上。
薄唇在她瀲灩唇邊,氣息低沉滾燙:“你下午是舒服了,但我還沒有。”
“……你!”
曖昧還有點下流的話讓她羞憤難當,伏在男人胸膛上的手即使用力推開,下一秒也會被他輕鬆摟回來。
沈靳舟低著頭,在笑:“彆害怕,還有40秒,燈就會亮。”
黑暗中,她感覺右臂膀碰上另一隻溫熱的手掌,那人的氣息乾淨純粹,同時低凜的話音在右邊響起。
“許盈。”
他隻是喊她的名字,就足以讓她有天快要塌下來的危機感。
許盈伸出右手,尋到那人的手臂握住,左手在推開沈靳舟。
“嗬!”
沈靳舟在她左耳邊冷嗤了一聲,手臂圈在她的腰上,沒有放她走的意思。
許盈在黑暗中回頭與他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