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在心裡馬上收回男人過了三十就狀態不好的話……
沈靳舟跟以前也沒什麼兩樣,而且他的癡迷程度像很久都沒有過女人。
行走至乾枯沙漠,終於尋找到水源。
他現在就躺在這片汪洋裡,儘情地揮灑。
沈靳舟聽到有人喊他的名字,便俯身下來,“再喊多幾聲我的名字,我的命都能給你。”
“……”
許盈將被子抓得很緊,不想再發出任何聲音。
縱使這樣,男人的興致依舊不減,將她翻轉過來。
正麵抱住她的酮體:“乖乖,你也餓了。”
話落,抵入。
手裡的被子已經被男人拂開,許盈隻能抓著男人血脈賁張的手臂,低聲嗚咽著:“好口渴,我隻想喝水。”
沈靳舟輕笑了一聲,“你再努力點,很快就能有水喝。”
許盈微張著紅唇,腦子渾濁,沒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
但很快就有個念頭浮上來,轉而一想應該是她的思想太不純潔了。
直到他送到了她嘴裡……
“……唔!”許盈才不得不相信,他就是這麼變態下流無恥!
沈靳舟幽深的眼底布滿趣味。
“喜歡嗎?”他問。
“……”許盈長睫半斂著,看起來很委屈。
沈靳舟隨手拂掉剛從她眼角溢出的眼淚,橫抱起她走進浴室。
今晚再一次,將小女人弄哭了。
他將泡好的蜂蜜水端進來,隻是哄哄她睡覺,沒想做什麼。
但是小女人香香軟軟的,他又很想欺負她……
許盈站在盥洗台前漱口,沈靳舟就在側邊幫忙拿著她的大卷發。
他輕笑:“我又沒讓你吞下去,那麼委屈做什麼?”
許盈瞪了他一眼,不想說話。
不僅現在,以後都不想跟他說話,隻要有他的地方,她隻想當個啞巴。
可是,沈靳舟偏不讓,他一手握住她兩邊臉頰的下頜,稍一用力,她整個人都快要離地而起。
許盈吃痛蹙起了眉心。
沈靳舟低頭,輕貼在她唇邊上:“求我,今晚就放過你。”
許盈發狠地咬著唇,一言不發。
她知道,求他就是給他助興,她才不做這種事。
“變啞巴了?”
沈靳舟一鬆手,她光著的身子站不穩將要往後倒去。
他就很“好心”地扶了她一把,晦暗視線順便在她身上掃過。
即使不穿什麼,水蜜桃的形狀也是又挺又傲,中間還能籠著一道淺淺的事業線。
……
一整晚,烙印在男人身上雪鬆般的氣息,在包裹著她,好多次。
天還沒亮,落地窗的窗簾自動關上,許盈終於撐不住,眼皮蓋了上去。
地燈微弱的光線照不到床上,沈靳舟在昏暗中,看會兒女人歲月靜好的睡顏。
手背輕輕撫走她眼角未乾的眼淚,側躺下擁她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