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將暗未暗,車內的光線不亮,奇怪的曖昧氣氛帶著似火的熱情,驟然氤氳起來。
他還沒來得及說話,一雙藕臂就圈了上來,馥鬱芬芳如猛獸衝破他的心理防線。
蜻蜓點水,一觸即分。
他怎麼會讓她撩完就跑。
他才是他們感情中的主導者。
隻有他同意了,小女人才能從他麵前消失。
緊接一手用力把她拽了回來,一手扣上她的後腦勺,吻得又凶又狠。
他覺得還遠遠不夠,小女人今天內搭穿的是低領緊身毛衣,在車內微彎著腰,春光已是乍泄。
他就著這個親吻的角度,掌心輕而易舉地覆蓋上,手指間的薄繭在上麵滑過,帶起小女人的緊張顫栗。
許盈在他靈活的唇舌中嗚嗚咽咽,話音斷斷續續:“不能在這裡……我們已經……分手了,你不能……這樣對我。”
沈靳舟桃花眼裡蕩漾著春水,溫柔多情,氣息旖旎,兩唇相貼。
明明是要準備熄火,他卻在意猶未儘地反複把玩。
許盈覺得在這裡被他這樣玩弄,實在羞恥難當。
人模狗樣的沈靳舟,在這一方麵就沒讓她“失望”過。
沈靳舟沉沉的氣息移到她的耳廓:“分了手,你也是我的。”
許盈咬牙切齒:“真是無恥。”
忽然,車窗被人用骨指敲響,許盈嚇得一哆嗦,快速將他的手從自己的衣領裡拿出來。
沈靳舟倒是極其淡定,按開車門,從容不迫下車。
許盈在秦月的攙扶下起來。
“嫂嫂,你也太太太厲害了吧。”
她沒想到看起來唯唯諾諾的嫂嫂,竟然還有這個膽量。
許盈眼尾瞥向沈靳舟:“坐我副駕駛上的人才是真的膽大。”
聞言,秦月突然挽上她的胳膊,貼在身邊說悄悄話:“這個男人雖然一板一眼,但看著好像還挺順眼的。”她歪著頭:“嫂嫂覺得呢?”
許盈不想讓她們之間的關係變得糜爛,也不想逢年過節都見到沈靳舟,沒什麼笑意地笑了笑:“我覺得不怎麼樣,除非你想當他孩子的後媽。”
秦月一頓,確實是個問題,她好歹也是秦家的大小姐,這麼憋屈不討好的事,她才不樂意呢!
眼看就要走到他們跟前,lotte吆喝了一聲,“這位美女,很有意思。”
許盈微笑:“lotte,說好了,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
“當然!”lotte打了一個響指,保鏢們紛紛退後,他先是像小日子那樣給他們深鞠了個躬。
而後鄭重邀請:“攪了你們的飯局,我非常過意不去,還請美女賞臉到我那裡美酒佳肴作伴。”
後半句話,他是看著許盈說的,是什麼意思,大家都懂。
秦禮嘴角上揚,笑意卻不達眼底,戲謔話音裡藏著危險:“lotte對我二弟的夫人感興趣?”
lotte一愣,用英文說出來的語氣更顯得誇張,“什麼?她是Christ的夫人?”
不怪他不知道,畢竟秦家沒對外公開他們的婚姻關係。
至於在秦初熱浪派對上,大家對許盈一口一個夫人的尊稱,隻不過是覺得這個女人對秦初來說很重要。
而從秦禮嘴裡說出來,完全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