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盈咬唇:“說了分手就是分手了,還死皮賴臉纏著我做什麼!”
“嗯。”沈靳舟聽著,驀地彎腰,托起她的大腿,將她整個人抱起來。
“啊……!”
許盈上半身險些往後倒,繃著腰力起來猛地撲向沈靳舟,使勁抓住那根救命稻。
還沒從驚慌緩過來,嘴裡喘著粗氣,就撞上沈靳舟戲謔的眼神。
以及玩味的話音:“這麼著急對我投懷送抱?”
下一秒就被抵在了冰涼的牆上,背後的傷因為撞擊,疼得唇色蒼白。
她身上就穿了件寬鬆的白T恤,下半身什麼都沒有。
現在這個姿勢不僅羞恥,還很方便他。
沈靳舟低頭剛要親吻她的唇瓣,看到上麵少了絲血色,瞬間就擰著了眉:“怕什麼,我又不會弄疼你。”
許盈笑得慘白。
沈靳舟隻當小女人還在生他的氣。
那就先做一次,讓她柔軟無力地靠在自己身上。
等那會兒,再哄。
則會事半功倍。
沈靳舟將她放下,讓她背對她站好。
他捏著她的衣擺,僅是考慮兩秒,又放下。
欲蓋彌彰,他更喜歡。
白T恤穿在她身上,很欲。
他喜歡看她這樣穿。
能讓他想到第一次對她動心的感覺。
想到這裡,也就更加掀起他無限的渴望。
他隔著白T恤捏起她的腰,讓她做出迎合的姿態。
從後,沒入。
許盈不適應地悶哼了聲,不滿他的直接和不講道理。
“沈靳舟!你對孟初析肯定不會這樣。”
不會這樣不愛惜。
男人在背後咬住她的耳垂,好笑道:“我當然不會跟她這樣。”
僅是這樣的衝撞,好像確實乏味了些。
沈靳舟又轉過她的身體,讓她麵對他,兩隻手指輕挑地勾起她的下頜:“讓我嘗嘗成熟的水蜜桃。”
這不是請求,而是通知。
許盈與他對峙幾個來回,拒絕無果,反變成了欲迎還拒。
半推半就,還是給了過去,僅是一口,就能讓她潮得不像樣。
她暗罵這樣毫無底線的自己。
有時候,沈靳舟真的是很可惡。
總有辦法讓你在快要承受不住的邊緣反複橫跳。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最後許盈軟成一灘春水倒在他懷裡。
沈靳舟抱著她走進浴缸。
許盈聽到水聲猛地清醒,纏著男人的脖子,喃喃道:“不可以碰水。”
現在她的聲音聽起來悅耳多了,沈靳舟心情也就好了不少,桃花眼染上柔情蜜意,輕易就能奪人心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