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盈下巴抵著他的胸膛,去扯他的領帶,嗔道:“你不是說不來嗎?”
騙人!老渣男!
正好有個身材頂配、不著寸縷的舞女來到他們身邊,向沈靳舟拋去一個媚眼,見他不為所動,則在麵前跳起了熱辣舞蹈。
沈靳舟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懷裡的女人,緩慢地勾起唇:“怎麼,想管我啊?”
許盈輕哼了聲:“我才不想。”
沈靳舟便抬頭朝舞女看去,一雙小手忙不迭地擋在眼前,捂上了他的眼睛,口吻獨裁專製:“不準看彆的女人!”
沈靳舟低笑了聲,回過視線,去看懷裡氣呼呼的小女人,嗓音低沉道:“你最好看,沒有人能像你讓我這麼上癮。”
“真的嗎?”質疑的目光。
“真的。”沈靳舟手上順著她的黑長直,“隻不過你現在沒有權利管我去哪,也沒有權利管我看不看其他女人,更不能約束我隻對你一個人好。”
“你!”許盈就要炸毛,男人眼裡的笑意更深:“除非你嫁給我,成為名正言順的沈太太,愛怎麼管就怎麼管,我隻聽沈太太一個人的話。”
許盈臉頰一熱,忙錯開視線,把臉貼在他的胸膛,“你彆說了,我不會再嫁給你。”
至少現在不會,沒到非嫁不可的地步,也沒有什麼讓她覺得沒了他活不下去。
頂多會想念,會傷心一段時間。
沈靳舟無所謂地笑了笑:“你想當我一輩子的女朋友呀?”
許盈咬著下唇,嬌矜的模樣:“也不是女朋友,頂多是老相識。”
沈靳舟氣笑。
許盈忽然反應過來什麼,今晚不是來玩的,想推開他反被摟緊在懷裡。
沈靳舟就差把她掛在身上,“我知道你想去找誰,隨我來。”
許盈就這樣被一條手臂圈在身邊,隔著西裝布料向她傳來他炙熱的體溫。
在初冬的夜裡,安全感瞬間達到了頂端,好似有他在的地方,能阻擋掉一切危險。
普普眾生下,他就是她的依靠。
她悄咪咪地瞥向容貌俊美的男人,心裡頭在想,如果能一輩子當他的小女人,也很不錯。
那是小時候的願望,沈靳舟有時候確實對她很好,不過是在私下,多人的時候,就變了個人。
她的心情也就跟著起起伏伏。
後來身邊的朋友都說,沈靳舟肯定不喜歡她,每次單獨帶她出去玩,都是看在長輩的麵子上。
許盈當然也是這麼認為的。
不過,每次都玩得很開心。
人心易變,她連自己都不能預測未來還會不會喜歡他。
更何況是這個莫測高深的男人。
沈靳舟帶她從側邊走進主樓,這裡沒有傭人守著,走進電梯來到四樓。
感覺到肩上的力量,猝不及防就被帶入一個房間,許盈不禁感歎:“你對這裡都這麼熟了?”
在黑暗中,沈靳舟摟著她走,低沉的聲音貼在耳際:“隔壁就是四公子的房間。”
還沒適應黑暗的視線,許盈就隱約聽到了重疊婉轉的呻吟。
沈靳舟圈著她貼在門上,低下頭去尋她的唇。
許盈剛抬頭壓著嗓子想說點什麼,炙熱的氣息就鋪天蓋地闖進來。
他吻得很輕,小心翼翼,生怕發出聲音,正是如此,卻異常撩人,讓人想要深入探索。
陌生且黑暗的環境,感官知覺被無限放大,男人的氣息繚繞,心裡本就不平靜的水波,漾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沈靳舟咬住她的耳垂,暗啞的聲音輕如羽毛落地:“乖乖,我又想你的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