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和月臨打過招呼後,就在一旁等著,每一小會兒,許夫人便回來了,喜笑顏開,那批料子自然是全被定了出去。
月臨見許夫人回來了,又是不早的天了,今日還是上元節,便帶著妹妹月知先回去了。
許夫人進門第一件事,便是喝上一大口水,跟那些達官貴人,吹噓了一下午,把她累壞了。
“這是什麼?”許夫人接過溫言手上的包袱,打開一看,是一件鳶尾花色的衣裙,上麵還繡著朵朵盛放的鳶尾花,細嗅,仿佛能聞到鳶尾花的香氣。
“新年的新衣裳。”溫言一臉驕傲的說道:“可是我一針一線繡的。”本來應是新年之前給的,可沒來得及。
聞言,許夫人目光一滯,鼻子突然酸酸的,她扯了扯嘴角,故作嫌棄道:“都說了,小孩才要這玩意。”
溫言學著她那一臉的嫌棄勁兒,道:“都說了,大人也是要穿新衣的。”
許夫人沒好氣的睨了溫言一眼,將衣裳收好,“天色還早呢。”
溫言當然知道時辰還早,隻是醫館沒人,待在醫館也是無聊,這才過了來。繡坊此時也沒了什麼人,想起剛才白實的事,知道許夫人人廣,想必能知道其中一二,便問道:“許夫人,你知道白實嗎?”
許夫人身體僵了僵,麵色有些不自然,她又倒了一杯茶水,喝下後,才道:“你說白實啊,去年才聽說的吧,那可是神藥,起死回生、包治百病呢,陳年舊疾什麼的,煎水送服,絕對能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