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蕪搖搖頭,道:“不買。”
“不買,彆碰。”許夫人拍開紅蕪的手。
紅蕪淺淺一笑,轉頭又去看其他料子去了。
許夫人像是生怕紅蕪弄臟了自己的料子,一路跟著她,緊盯著她。
紅蕪左看看又看看,甚是無言,道:“我說掌櫃的,不必如此招待我,我是不會買的。”
許夫人冷哼一聲,“就知道,所以更得看著你,弄臟了我的料子怎麼辦,要知道但凡進我鋪子的,從來沒有空手而歸一說。”
“哦。”紅蕪瞧許夫人的眼神帶上了一絲挑釁的意味,道:“看了掌櫃的功夫不到家,竟然從來沒有說服過我。”
許夫人氣的牙癢癢,準備動手,又考慮到自己打不過,默默收回了伸出去的手,又氣不過,一腔火氣無處發泄,氣的抱胸來回踱步。
不經意間恰好瞧見了溫言,她的步子一頓,驚訝道:“你舍得回來了?”
紅蕪聞言,朝這邊看了過來,雙眸含笑的迎了上來,“阿言,你可算回來了。”
“紅蕪姐。”溫言喚了一聲,有些有氣無力的。
兩人見她脖子上纏著紗布,臉色蒼白,不經心有憂色。紅蕪眼中笑意淡去,蛾眉輕蹙,滿眼的擔心,問道:“怎麼受傷了。”
溫言歇了歇,喝了一口茶,才將昨晚發生的事全都一五一十的,全部跟她們兩人說了個明白。
兩人聽後,紅蕪懊惱的一拍桌子,道:“要不是路上耽擱了,阿言我定能趕上救你的。”
“說到底,還不是沒趕上。”許夫人哪壺不開提哪壺。
紅蕪沒好氣的白了許夫人一眼,“切”了一聲,不想跟她計較,道:“要不我再教你武功吧。”她說的信誓旦旦,好像真的有信心,能把溫言教導成一個武功高手一般。
溫言一副難為情的樣子,她對武學真的沒有半分天賦。
紅蕪又對許夫人道:“許夫人一道呀。”
許夫人連忙退開三步遠,連連拒絕:“彆了啊,我可不練,總之你彆把溫言折騰散架就行。”說完,逃也似的,跑去撥弄她的算盤,一臉神采奕奕,全然不似剛才那副痛哭萬般。
“朽木不可雕也。”紅蕪嗤了一聲,似是看孩子沒出息的痛心疾首。
溫言在一旁弱弱道:“紅蕪姐,我也想像你一樣厲害,可我實在是不行。”
“好了好了。”紅蕪溫聲道:“有我在,我保護你們,對了我本打算去梁府找你的,來了繡坊,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