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輕車熟路的找到紅蕪住的那間屋子。可惜的是,今日紅蕪並不在瀾塵酒樓,左右尋不到人,旁人也說沒見過,隻得悻悻而歸。
走下樓時,溫言聽見有人叫她,她抬起頭循聲看去,陸尋安正站在樓上朝著她招手。
她笑了笑,也招了招手,道了聲“好巧”,轉身欲走。
她忽地站定,想起來之前應下的約定,好像就是今日來著,今日就是第五日來著,怪不得她今日一早起來,就覺得不對勁,好像忘了什麼事一般,現下才想起來。
還好還好,來了瀾塵酒樓,又碰巧遇上了陸尋安,不然他們不白白等了。
溫言立即折返,上了二樓。
“溫姑娘怕不是忘了吧。”陸尋安直言不諱,不留情麵的拆穿。
溫言“哈哈”笑了兩聲,道:“怎麼可能,世子在哪間?”
“喏,那間。”陸尋安指著靠最右邊的廂房道。
他還沒說完,溫言就徑直往那邊走去。
陸尋安急忙叫住溫言:“等等,溫姑娘。”
溫言根本沒注意聽,走得又快,三兩步便到了門口,她正要推門,門就打開了。她納罕,莫非是裴青衍知道她到了,特地開的門。
卻見那人穿的一身月白錦袍,白玉冠束著烏黑的頭發,容顏俊逸,完全不是裴青衍的模樣。裴青衍生的也好看,與之想比,更多幾分妖冶,像她在書中見過的狐狸一般。
陸尋安追上前,見到來人,行禮道:“五殿下。”
他就是五殿下蕭逢今!溫言從紅蕪那兒聽過不少關於蕭逢今的事,總的來說,蕭逢今就是一個不被允許出生的皇子,又因為皇後成了五殿下。
溫言頓了頓,走上前去,也跟著見禮。
蕭逢今衝著他二人點了點頭,眉眼間含著似有若無的笑。
待蕭逢今離開,陸尋安轉頭與裴青衍對視一眼,道:“主人,他是不是特地跟蹤我們,怎麼這樣巧。”
裴青衍不想接他的話,回到盛京,謹慎是好,可陸尋安似乎有點過於謹慎了,他便乾脆不搭理了。
“溫姑娘,許久未見。”裴青衍笑著說道。
溫言想了想,答道:“還未過半月。”
陸尋安見裴青衍不理會自己,有些不悅,小聲嘟喃了一句。
裴青衍瞧了他一眼,又見他手上空空,便知道該如何堵他了,同他道:“今早你不是去了回春堂,東西呢?”
果然,陸尋安一聽乖乖閉上了嘴,他還想解釋的,想了想還是算了,今早那架勢,真的把他驚到了,連裝著白實的盒子都沒見著。
溫言聽到兩人的對話,問道:“陸公子今早是為了白實?”
“你怎麼知道?”陸尋安,瞪圓雙眼。
“是。”裴青衍倒是淡定了許多,接著解釋道:“城中怪病,似乎與此有關,但苦於沒有證據,便想著一探究竟,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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