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情況都已經告訴鄒老了。“小林見來人似乎是在盤問她,很警覺地說道,講話時,不自覺地湊向鄒佟。
“都告訴了,都告訴了。”鄒佟趕忙答道,?他用不滿的眼神看向苑雨深,?顯是怪他太過多事了。
看著多年的老友如此降智,苑雨深不想再浪費唇舌,也不願意在鄒家多留。
可剛一回到家,鄒佟兒子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苑伯伯,您有時間勸勸我父親吧。他要和一個才認識一個月不到,比我還小三歲的女人結婚。我勸了幾次,他都把我罵了出來。再婚也可以,找個年紀小些的也無可厚非,年紀小能照顧他,我們也放心些。可是我托人去了解了這女人的情況,這女人原來是體製內做外貿工作的,在九十年代時就因作風問題,被開除了公職,後來,她又跟著一個有婦之夫南下,也沒什麼結果。她又在國外住了幾年。回國之後,就在高乾圈層的找對象。據說,她還有數額不小的外債。?因為這人如此這般,家裡人都不怎麼和她來往,就連她的親哥哥也不歡迎她。”
“這些情況,你都和你父親說清了麼?”
“說了,可是,我父親根本聽不進去,還說著這人之所以這麼顛簸,是因為沒碰到他。就算是有些外債,一個女人家的在外麵也很正常,他來幫襯些就是了。苑伯伯,不是我們做兒女的不通情達理,以我們家裡來說,有點經濟損失倒是沒有什麼,可我擔心這個女人和我父親處不長,要是哪一天,突然離開了,我擔心以我父親那個身體會受不了這個打擊。”
“我剛從你父親那裡回來。也見到了那個女人。如今,她前夫和女兒都在哪裡?”苑雨深問道。
“她前夫是個庸碌無為的人,一直在川柳老家。她女兒在外埠做公務員,哦,對了,和明皙是一個城市,安順市。”
聽到這裡,苑老爺子心中的懷疑更甚,剛剛看見小林的時候,他就覺得她講話的聲音特彆耳熟。
“小鄒,你還記得,這個女人全名叫什麼?她前夫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