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苑明皙說著“你還要不要”這句話的時候,他的頭正深埋在她的胸前。仿佛他需要從她身上汲取某種溫暖和安慰,乖巧得像隻貓咪。
“遙遙,我委屈的時候,總是會不自覺地想要將頭埋在你的胸前,那種感覺真的很好,好像一切煩惱都能暫時拋諸腦後。”
雖然曲知遙覺得苑明皙訴說委屈和煩惱有點像是在無病呻吟,但當她聽到他那帶著委屈的聲音時,心中不禁湧起複雜的情緒。
“兩年前,父親的生意出了問題;爺爺的身體也一直不好;媽媽還是那麼忙,我一年見不到她。我剛到國外的第一天,行李多半都被搶了,接著,人也生了一場大病……”
苑明皙在喋喋不休,似乎要將這兩年來的委屈一股腦地講出來。
她知道,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在她麵前展現出了最真實、最脆弱的一麵,是下了很大決心的。
此刻,曲知遙不自覺地輕輕撫摸著苑明皙的頭發,試圖用溫柔的觸感傳遞給他一些力量。
這個時候,曲知遙的電話響了,?打進來的是大學室友,在隔壁蓉市做中學語文老師的潘攀。
如此曖昧的氛圍似乎不適合接電話。
可是潘攀鍥而不舍,?又打了一次電話。
“遙遙,你總算接電話了。”
“阿潘,怎麼了?”
“有事找你。”
“什麼事,你直接講。是不是滿月身體不太舒服?”備考時,由於時間實在是太緊張,曲知遙實在無暇照顧小貓咪,就將她的貓咪滿月送到了隔壁市潘攀那裡。她一直與潘攀保持著密切的聯係。
“我想請你給我做伴娘,嘻嘻。”
“你要結婚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