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遙,聽鬱蘭說,你已經訂婚了,同你原來的那個領導?”杭淑琴開門見山。
“姑姑,是這樣的。”
“你訂婚這件事,苑家人怎麼說?”
“他給我買了個訂婚戒指,也沒什麼儀式的。”曲知遙知道像杭家那樣的人家,訂婚這種事是講排場的,忙解釋道。
“苑家人倒是會圖省事。”杭淑琴的語氣不好。
“也不是圖省事,隻是……”曲知遙還是沒法將沒錢兩個字講出來。
“遙遙,你說實話,是不是苑家人還根本不知道這件事呢?”
“應該不知道吧。”見姑姑問到這裡,曲知遙的心中也有一層隱憂。
“聽說那個苑局長年紀也不小了,做起事情怎麼這麼兒戲呢?他這算是什麼,脫離家庭麼?有問題就想辦法解決問題,又不是個初入社會的大學生,這麼大的事,他難道不要回家交代麼?”杭淑琴語重心長地說,“遙遙,他擺脫家庭這件事是極為不現實的,即便是現在他采取如此過激的行為,可總有一天,他都會心軟的。你想想看,他家裡是如此栽培他,付出了多少心力,他又不是塊石頭,怎麼會對家裡人沒有感情,若是對家裡人沒有感情,就更加可怕了,以後怕也會這樣對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