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凡心中忍不住感歎,皺眉都這麼美,難怪能把李承罡掰彎了。
“麵膜!敷在臉上兩盞茶的時間,能夠讓皮膚變的更加細膩。”許凡滿臉笑容。
白玉川自然曉得自己有多美,他覺得自己被冒犯了。
男人要那麼美乾嘛?
一個死太監竟然敢嘲諷我?
他頓時殺氣騰騰,死死盯著許凡,冷冷道:“許公公,曾經有很多人拿我長相嘲諷,那些人……”
“墳頭的草都一尺多高了?”
許凡打斷了白玉川的話。
白玉川凝聚的氣場頓時被許凡的插科打諢破壞的蕩然無存。
“你覺得是負擔,但是太子不一定這麼想。”許凡淡淡道,“你使用以後就知道效果。
假如到時候你還不知道麵膜的價值,那白少傅,我就真看扁你了。”
女為悅己者容,白玉川也不例外。
他被許凡的話打動了,準確是對李承罡的愛讓白玉川忍受了許凡的戲弄。
冷靜下來以後,白玉川猛的驚醒,如果麵膜真的有效,那京城的貴婦、名媛……
他用震撼的眼神看著許凡,聲音有些顫抖:“利潤多少?”
“不多。”許凡淡淡道:“保證讓太子滿意。
畢竟我們和太子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好,好,好!”白玉川連說三個好字,他突然有些慶幸許凡是自己的同伴。
如果許凡是敵人,白玉川不擇手段也要殺了許凡。
“許總管,太子絕對不會虧待任何人!”白玉川鄭重道。
你才是總管,你全家都是總管,你個死基佬。
許凡心裡吐槽,臉上卻如沐春風:“借白少傅吉言!”
白玉川突然醒悟過來,“許總管,你還沒告訴我壽禮到底是什麼?不要告訴我是麵膜!”
“麵膜是太子妃用來拉攏夫人、小姐的禮物,也是東宮發財的利器。
怎麼可能是壽禮呢?”
許凡看白玉川的眼神仿佛在看白癡。
“壽禮沒花多少錢。
比花錢多少有什麼意義?
太後缺那些金銀珠寶、字畫嗎?
要的是太後喜歡。”
白玉川感覺許凡在給自己上課!
我白玉川三元及第,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無不精通,你給我上課?
“白少傅,”許凡笑道,“壽禮的事,您不用擔心。
大後天,雍王、陳王肯定會大肆嘲諷太子。
讓他們儘管折騰,儘管鬨。”
白玉川接道:“太子貴為儲君,怎麼能和臣子一般見識?”
兩個人相視一笑,聰明人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簡單,隻需要輕輕一點就明白了。
隻是,為什麼看著白玉川這張臉,我有種心動的感覺?
呸呸呸!
……
深夜,許凡躺在自己的房間裡。
他不知道蕭淑妃什麼時候會來找自己,已經說服姝慧,以後去他的房間。
到時候蕭淑妃問,隻需要說伺候楚雨萱就行了。
畢竟自己是個太監。
門輕輕推開了,蕭淑妃穿著侍衛的衣服走進來。
透過月光,許凡感覺喉嚨有些發乾,穿上男裝,蕭淑妃和白玉川不相上下。
不但斬男,還能斬女,無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