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可以不吃,但覺還是要睡的。
人類身體孱弱而又嬌氣,萬一熬出了黑眼圈,經紀人估計會原地爆炸。
老七權衡利弊,打算進去睡。
如果注定要死,他還是傾向於自己找死。
剛一打開門,就和一雙霧蒙蒙的眼睛對上了。在和他對視的一瞬間,那雙本來還霧蒙蒙的眼睛猛地爆發出驚人高光:“蒼嘯哥哥——我不是在做夢!”
水母低頭看了看自己所處的環境,雙手再捏過被角確認之後刷一下捂住臉,瘋狂尖叫:“我在哥哥的床上——!!!啊啊啊啊我死了!!!”
老七陡然一個激靈。
這是發的什麼水母瘋。
隻見剛剛還生命垂危,渾身熒光就隻剩下那麼微不可查的一點點的水母現在渾身光芒大作,活蹦亂跳的樣子哪裡還見一點命不久矣的模樣。
老七不可置信:“你們水母的生命力這麼頑強的嗎?”
但仔細想想似乎還真是,好多水母觸須斷得隻剩幾根了還能活得很滋潤,放在彆人身上要命的斷肢,放在水母身上反而像是解決了麻煩一樣。
這種可怕生物和彆的妖豔jian貨有點不一樣是多正常的事情。
老七手上提著榴蓮往房間內走,表情比先前更加謹慎了。
不過水母沒計較這些東西,他現在更注意的是愛豆口中的水母:“哥哥,我是不是惹你討厭了,我是海星,不是水母啊。”
QAQ一天之內被愛豆開除粉籍兩次。
這也是老七第二次聽到水母否認自己是水母的話了,他擰著眉,聰明的大腦開始運轉。
這水母怎麼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樣子。
他不會真不知道自己是水母吧?
老七沉吟片刻,決定先交代自己的背景:“如你所見,我是虎鯨。”
水母愣住了,他不明白這有什麼好說的,但又立馬反應過來,為自己的機智點讚的同時高呼口號:“遨遊大海虎鯨隊,海星永遠緊相隨!虎鯨所指處,海星鋪滿路!虎鯨虎鯨,海星海星!”
老七按住了太陽穴……
又過了兩分鐘,老七掏出了行李箱裡的平板電腦,翻到了張花笠水母的圖片給海月水母看。
花笠水母身材纖長,顏色鮮豔,橙紅色的觸須飄蕩在海中,像是古代美人頭頂戴著的花笠一樣,看起來非常漂亮。
以老七的眼光來說,他非常肯定沒有水母能逃過這種絕色水母的魅力。
他看向海月水母:“你有沒有什麼想法?”
海月水母遲疑了很久,不知道愛豆這是在乾什麼,知得小心翼翼地觀察老七臉色,好半天才支支吾吾道:“花裡胡哨,不、不太喜歡。”
老七臉色巨變。
不慌,可能是不喜歡這種柔弱的。
他又翻到了一張箱水母的照片,這隻箱水母觸手極多,長相粗獷,和剛剛遺世獨立的花笠水母完全不一樣。
老七的眼神又放到了海月水母身上。
海月水母秒懂愛豆的意思,他表情為難:“這也太亂了,這水母的觸手都打結了吧,看著好難受。”
老七開始慌了,瘋狂翻找,終於找到了一張觸手少的,就是模樣有些奇怪,長得像是藏傳佛教喇叭的帽子一樣。
他特地看了下,這水母叫僧帽水母。
水母還分品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