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快到一個月後,這段時間水母每天都會按時打卡給老七發晚安,老七帶著小天使,漸漸地就習慣了每天晚上的時候手腕上震動那麼一下。
一開始的時候,他本來是想跟水母說不要再發晚安了的,沒頭沒尾的發個晚安到底是要乾什麼。
不過最終還是沒成功。
實在是因為小天使屏幕太小,他打個字都不方便,最後隻有強迫自己習慣手腕上的震動。
一直到今天,時間已經很晚了,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旁邊老六早就已經睡了不知道多久了。
老七就是覺得渾身不對勁,今天水母怎麼沒發消息過來?他是不是出車禍了?
手腕上不震動一下,怎麼心裡老是不踏實。
他在床上輾轉反側,最後還是毅然決然推了一把老六:“起來出去擼串!”
老六嗖一下起身,閉起眼睛伸手一撈,三秒鐘穿戴完畢:“老地方?”
說完話他才發現不對,老七根本就沒有換衣服,他甚至還蓋著被子。
老六眼神開始危險了:“我覺得你需要給我一個解釋。”
老七:“是這樣的,我有一個朋友,他的朋友每天晚上都給他發晚安,但是今天他沒有收到他朋友發來的晚安,他現在有點擔心,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你說現在該怎麼辦?”
老六笑容猙獰:“他他他他他,傻逼去死吧!”然後猛地從床上抄起枕頭將老七的臉捂得嚴嚴實實。
老七還在掙紮,但並沒有像往常一樣還手:“你先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老六煞氣淩然:“你頭七的時候我親自把那隻水母帶到你墳前來跟你解釋到底發生了什麼!”
老七的臉紅透了,是被悶的,他從枕頭底下用力探出腦袋發出呐喊:“你胡說什麼!明明是我朋友!”
老六:“把你無中生友的把戲收起來,你這個月每天晚上準時準點捧著那粉色的電話手表笑得跟個傻逼一樣,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發.春?”
老七閉嘴了,手上毫不留情地和老六互毆起來。
一場架打完,老七躺在床上,心裡總覺得空蕩蕩的,這小水母不會是作死喝鹽水把自己乾死了吧。
老六躺在邊上望著天花板喘氣,突然就聽到老七的聲音:“所以你說到底是為什麼呢?”
“……”簡直就是個作精,老六沒好氣:“你給他打個電話不就完了嗎。”
老七立馬捂著小天使表示不行:“我本來就不想他給我發晚安,你還特地打電話提醒他給我發,我又不是有病。”
老六冷笑一聲,不知道是哪個神經病大晚上的叫醒他就為了彆人的一句晚安,他都睡了多久了,就這個神經病還在等:“不用擔心這個問題的,你本來就是神經病。”
老七不服,又和老六打了一架。
老六打著打著睡著了,再怎麼喊都不起來,留下老七一個人抱著小天使獨坐到天亮。
他實在是搞不懂,這晚安怎麼還沒發過來呢?
晚安當然是發不過來了,水母這會兒還在處理收購案收尾工作。
這場收購案已經整整持續了一個月之久,他每晚都會工作到很晚,中途會抽空給老七發一條晚安,然後再次投身熱情工作中。
為此,他也已經整整一個月沒有關注過虎鯨的行程了。
今天終於簽約,上層開始交接,大概是要忙到第二天早上的。
在自後的簽約儀式中,大家都非常慎重,誰都沒有帶手機進入會議室。水母也沒想到會耽擱這麼久,等看到手機的時候,已經過了老七平時睡覺的時間了。
乾什麼都不能乾打擾哥哥休息的事情!!
水母拚命鎮壓自己蠢蠢欲動的心,打算回歸到熱情交接中。
蒼嘯哥哥你再等等我,我馬上就可以包養……呸!你這臭不要臉的癩.蛤.蟆!
我馬上就可以供奉你們了!
他毅然決然回頭,剛巧在回頭的一刹那捕捉到一張虎鯨的海報,一張從未對外發行過的海報。
水母幾乎嚶嚶哭泣,一個月來雷厲風行的霸道總裁模樣消失殆儘,他現在隻想撲到海報裡哥哥們的懷裡。
我好累啊,要哥哥的親親才會起來。
呸!癩.蛤.蟆!
嚶嚶嚶這張走之哥哥帥裂蒼穹啊……
爬牆就是你的不對了王一二,你可是睡了蒼嘯哥哥的人,你還要不要臉了。
嗨呀可是走之哥哥這張真的太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