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祝您出入平安。
那一連耳熟的語音播報,瞬間涼了李帥兩人的心。
完了,他們進來了。
再看看房間內的設備和床上淩亂躺著的曲清越。
更完了,現在不是進去蹲幾年的事情了。
衝進去之前,打手大哥先在門口對著小弟通知了一聲,“老板說了!裡麵除了女的不能傷害,其餘人絕不放過。”
剛衝進去,就看見房內兩人齊排排的跪在地上,低著頭認錯。
第一次見這場景的小弟,也是一頭霧水,是打還是不打,“大哥……我們這……怎麼辦?”
大哥環顧四周,見密密麻麻的幾台攝像機擺在眼前,鏡頭都齊刷刷地指向床上。
眼神隨著鏡頭追隨到床上,便看見曲清越衣冠不整的躺著一動不動,怕是他們再晚來一步,不僅這兩個狗屎要完蛋,他們這幫兄弟也要完蛋。
想到這裡,大哥一陣後怕,看著眼前的罪魁禍首,沒有一點人情味的吩咐,“不管,接著打!”
幾個打手把李帥他們兩人團團圍住,手裡的棍棒也是蓄勢待發,見大哥打下第一棒,小弟們也接二連三地跟上。
哎呦!哎呦!錯了!錯了!大哥們!
求饒的聲音也沒有停止,直到警察破門而入,不許動!警察!
整個房間的動都不敢動。
這才讓李帥他們得以喘息。
但警察身後跟著裴言珩,他沒有正眼看地下的李帥他們,而是迅速尋找曲清越的身影。
但地下跪著的李帥看到他,差點站起身,卻被警察按了下去,嘴上卻繼續輸出,“曲哥?你們兄妹倆搞我?”
哥?兄妹?
剛剛不是姐弟嗎?
警察現在也一頭霧水。
不過,裴言珩絲毫不注意他的喊話,眼神聚集在躺在床上的曲清越,但漏出不該漏出的地方。
利索地將身上外套脫下,蓋在她的身上。
伸手抱住她的胳膊與腿部帶她離開這裡,眼底醞釀出的不明情緒破濤洶湧,低頭看她還在昏迷。
在出門時,狠狠地踢了一腳李帥,但這在打手們的看來是:
老板覺得他們打輕了,都自己上腳了。
為了解答出剛剛的疑惑,警察伸手攔住他們的去路,但裴言珩此刻隻想儘快離開,心底猛歎口氣,再抬頭時,已是紅著眼眶的狀態,
“警察叔叔,我想帶著我姐姐去醫院看看什麼情況?”
見他現在的心緒不寧,警察也不好再攔住人家,但這場麵不能沒有知情人在場,為難的說:“弟弟,我們工作需要一個知情人,不然不好進行下去。”
此話一出,讓裴言珩一怔。
警察見有所反應,繼續解釋,“要不你看看,你這兄弟們有沒有知情的。留下來做個筆錄。”
這幫打手?怎麼可能有知情的。
正當他一籌莫展時,救星般的聲音匆忙忙地趕來,“裴總,裴總!你沒事吧!”
張秘書剛想問打手們打得怎麼樣,就看到裴言珩身後還蹲著的打手們毫發無損,
也不是,李帥他們掙紮時劃破手臂,流出一點血珠,但打手們這麼多年打下來,一點小傷痛不到他們。
張秘書的眼神剛從打手們的身上轉移到裴總身上,就見裴言珩的手已經拍在他的肩上,“警察叔叔,我這個兄弟知情!他可以留下來做筆錄。”
什麼知情?什麼筆錄?
見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