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荑一邊艱難應付一邊道:“來間房,誰都不準打攪!”
歸荑如此闊綽,老鴇見了,自是沒有脾氣,十分諂媚的將二人迎了進來,親手為二人開了房門。
紅樓的屋子自然和侯府的不一樣,通身懸掛紅綢,竟是白日裡也並不亮,影影綽綽,彆有一番風味。
“爺~啊!”
歸荑被摔到床上,隻覺得被子都比侯府的鬆軟幾分。
林知熠本就中了藥,紅樓的香裡更是摻雜了幾分。
歸荑實在是給自己找罪受,又是被林知熠好一番折騰。
床幔之內,也有紅綢,林知熠生了惡趣味,將紅綢纏在歸荑身上,偏又膚白勝雪,讓人忍不住動作。
侯府不是紙糊的,早就有下人打探到了林知熠的下落,首當其中知道的就是陪著歸荑出來的那位管家。
來到門外,聽見屋內的喘息和哭喊,隻覺的滿臉通紅。
都這把年紀了,實在不該……
不知過了多久,裡麵的動靜終於停下,門外的下人見此,忙叫了水進去。
屋內,歸荑神智模糊眼角都是淚,而林知熠已經在酒精的作用下沉沉睡去。
伺候著二人收拾妥當,丫鬟們便退了下去。
屋內的氣味著實不算好聞,可歸荑也顧不得了。
二人雙雙醒來時已是傍晚,急忙收拾整齊回了侯府,路上,歸荑終於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今日,林知熠去了戶部尚書家中,答謝他替父親說了話。
奈何戶部尚書熱情相邀,隻得留下來用午飯。
午飯時,偶然填酒弄濕了衣裳,便匆匆跑去後院更換。
不想,那後院備好的屋內竟然有一女子!
此時,酒中的藥效上來了,林知熠隻覺頭腦發昏。
心道一句大事不好,林知熠推開女子,瘋也似都了出來。
他甚至已不清明,隻是想著回家。
好在,路上碰到了歸荑,否則恐怕更是要失態。
“戶部尚書可是和侯府有仇怨?”
記憶裡,出去的幾次,戶部尚書家的女眷並未為難過他。
“算是並無交集吧,想來,是想在後宅裡安插一個自己人。”
歸荑聞言點頭,剛下下了馬車進府,卻被車夫攔了下來。
隻見,一女子跪下正中間。
問是怎麼了,女子也不說話,倒是往來的看客越來越多了。
總不能就這麼讓人看著,無奈,林知熠做主先將人帶進府裡再說。
不想,那丫頭一進門就撲通一下跪下來道:“求世子爺給民女一條活路吧!”
林知熠有些莫名,卻忽然認出來,此人,就是中午的女子!
林知熠冷笑道:“你們算計我,卻問我要活路?”
“小女子一介女流,不知是誰算計了誰,隻是民女不過在自己房裡歇息,不知您是如何跑進來的。”
“如今,不少人都瞧見您衣衫不整的跑出我的房間,您若不給個名分,便是要我去死!”
高門大戶,女子都是任人擺布的,她這話倒不一定都是假的。
“郡主新喪,我無心娶妻,姑娘還是另請高明吧!”
“民女不求正妻之位,隻求有個名分,能讓臣女不必成為府中的累贅,不會耽誤弟妹們的婚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