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風“哼”地一聲,道:“王爺很開心呐。”
李隆業內心當然是歡喜的,那是一絲一點的證據,喜歡他的證據。
他“得意忘形”,指著自己的兩個“大桃子”問:“眼睛也哭成像我這般嗎?”
江風說:“那倒沒有,隻是想不出辦法時,急出了幾滴眼淚。”
沈顧行有些沮喪:“我虧了。”
他倒是錙銖必較!
江風反駁道:“王爺先存著!若你答應了我,我一人守在洛陽,一年有十一個月見不到王爺。相思蝕骨,且有我哭的呢。”
李隆業才不信!若真那樣,自己不在的那些日子,不知道她得多快活!恐怕一滴淚都不會舍給自己。
他便又不說話了。
男人的臉,也可以說變就變。
江風隻得順著他問:“第二件事是什麼?”
她不問還好,這樣一問,李隆業的悶氣越盛。
他覺得自己像黃驄驃,江風是個騎馬人。人家一會蘿卜一會皮鞭,自己隻知道“呼哧呼哧”地沒頭跑。
關於第二件事,人家先頭不想聽,便岔開話題。
現在想聽了,他又得乖乖說。
他沒好氣地問:“為什麼不去秋獵?”
江風道:“皇家狩獵,我算什麼身份?我才不去!”
李隆業說:“你是姑姑義女,太子側妃之妹。你說你算什麼!”
江風慢悠悠地說:“還是薛王側妃之妹!”
李隆業直被她氣得七竅生煙,直覺把她丟在洛陽,一年見一麵,自己或許還能多活幾天。
自己選的得路,跪著也得走完。
自己挑的女人,氣死也得哄著。
“我看了秋獼名冊,這才知道你不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