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賈作為並不在意小袖到底叫什麼，示意了一眼屬下，“給我打。”
想到「黑桃10」還在場，付百裡連忙打圓場道“賈哥，我這兒都已經照您的吩咐辦了，就不用勞煩您的人了吧？”
賈作為剛要說些什麼，誰知小袖卻有恃無恐地朝他破口大罵，“你敢打我？信不信我讓你今天後悔見到我！你是什麼垃圾，就敢這麼對我，你今天要是不給我磕頭道歉，這事兒彆想完……”
女人罵得越來越起勁兒，壓根兒沒有注意到賈作為的臉已經黑成了煤球。
付百裡則是把原本想要求情的話憋了回去，偷偷觀察著武方明的反應。
既然她男人都不保她，自己又何必淌這趟渾水。
半晌，女人罵累了，扯了扯武方明的衣角，“武哥哥，你替我說句話呀。”
賈作為也注意到了武方明，下意識以為是女人養的小白臉，便並沒有在意。沒有耐心地跟付百裡說“我給你加錢，本來還想留她一命，但現在我不想再聽到這個女人說話了。”
小袖有些驚慌，立刻把武方明擺了上來，“你敢！你知道我武哥哥是誰嗎？他可是「黑桃10」！不讓你跪下道歉已經算便宜你了！”
聽到「黑桃10」幾個字，賈作為坐起了身，一雙眼睛中滿是探究，“你就是新任「黑桃10」？”
“如假包換。”武方明亮出身份牌。
賈作為站起身，從付百裡的表情也看出了消息的真實性。
隨即立刻換上一副和善的麵孔，“失敬失敬，莫非這姑娘是你的人？”
“不，我來這兒是想知道，你找她做什麼。”武方明如實說。
同為數字10，但「黑桃」的地位卻比「方塊」略高一籌，賈作為不敢怠慢，把武方明請到了茶桌前。
“這不是聽說她前段時間和我底下那些人走得比較近，我也來慰問一下新人嘛。”
事已至此，武方明終於確定了賈作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果然，還是為了9、10之爭投票的事。
小袖以為自己的危機已經被武哥哥化解，秉承記吃不記打的性格，又開始趾高氣昂起來。
“我怎麼樣關你屁事！”
賈作為的表情瞬間變得陰森，他象征性地征求道“如果她不是你的人，不介意我把她舌頭割了吧？”
武方明隻是淡淡地看著，沒有作聲。
小袖的臉“唰”的一下白了，“你，你憑什麼這麼針對我？”
賈作為一把捏住她的臉頰，手指掐得女人疼出淚水，“你不知道太接近「方塊9」是我的大忌嗎？”
“你，你是誰？”
“嗬，以你的智商，到底是怎麼坐到這個位置的？徐之那家夥居然愚蠢到想和你合作。”
小袖聽得似懂非懂，但隱隱感覺到是川流之前乾了什麼。
她驚恐地說道“不，不是我！”
賈作為一把把她甩開。
小袖終於有了說話的機會，顧不上嘴角流出的鮮血，慌忙解釋道“我不是「方塊3」，「方塊3」是在我之前的女人，是她，所有的事情都是她做的！”
一句話把川流賣得徹徹底底，把自己撇得乾乾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