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環顧四周,目光如鷹般銳利,一步一步謹慎地向前邁進,行動十分熟練。他的步伐雖然沉穩,但速度卻越來越快,逐漸逼近川流躲避的隱蔽之處。
接著人又上前幾步,隔著鐵板向縫隙裡看去。
他再上前幾步,突然停下腳步,俯身隔著鐵板向縫隙裡窺視。那深黑色的瞳孔緊緊夾在門縫之間,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危險已經近在咫尺,川流心中一緊,她屏住呼吸,儘量讓自己保持冷靜,不敢發出任何聲音。她緊緊盯著那縫隙,等待著危險的降臨。
終於,當縫隙中再次充滿陽光,男人的目光似乎轉移了方向。川流這才緩緩呼出一口氣,心中稍稍放鬆了一些。
此地不宜久留,必須儘快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
她在原地又等了一會兒,確保男人應該已經走遠後,才小心翼翼地從陰影中走了出來。輕輕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試圖平複內心的恐慌。
然而,就在從小巷中走出來的一刹那,耳旁忽然傳來一陣疾風。
她本能地想要躲避,但已經來不及了。
木棍直擊她的腦後,劇烈的疼痛感瞬間遍布全身。
川流心中暗道不好,眼前的景象開始變得模糊起來。她努力想要保持清醒,但身體的力量卻在不斷流失。
最終,她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意識,整個人軟軟地倒在了地上。
“滴答,滴答。”
清晰的水滴聲在川流的耳邊不斷響起,像是冷酷的節拍器。
她的眼睛微微張開,隨即又因為那刺眼的亮光而不得不合上。眼前的世界仍然模糊一片,仿佛被一層厚重的迷霧籠罩。
川流努力想要集中注意力,但意識卻如同被重重迷霧包圍,難以清晰。
她的大腦在艱難地運轉著,試圖讓自己振作起來。
然而,腦後傳來的無儘疼痛卻像是無情的錘子,一次次重重地敲打著她的神經。
她感到自己正躺在地上,手腳都被粗糙的繩索緊緊綁住,無法動彈。
冰涼的地麵透過薄薄的衣物刺激著她的皮膚,讓她逐漸回籠的意識變得更加清醒。五感漸漸收回,她開始能夠感知到周圍的一切。
然而,隨著五感的恢複,疼痛也如潮水般席卷全身。
身體像是被無數根針同時刺入,每一個細胞都在痛苦地顫抖。
這到底是多大仇,多大怨啊。
心中感歎,卻隻能咬緊牙關,努力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
幸好眼睛沒有被蒙住,她小心翼翼睜開雙眼。
此時她正被綁在一個倉庫之中,身邊沒有其他人,但有一盒吃剩的盒飯。應該是看管她的人暫時出去了。
視線轉向窗外,隻見三四個人在來回走動,手裡拿著武器,眼神警惕地四處掃動。
就在這時,大門鎖傳來了被打開的聲音,兩個人走了進來。一邊走一邊討論著。
其中兩個人討論著。
“那女人醒了嗎?”其中一個問道。
這聲音,正是當時把自己打暈的那個人!
“沒有呢,你怎麼下手這麼狠?”另一個有些不滿地回應。
“你們老大不是說讓我把人帶過來嗎?”
“是讓你把人帶過來,不是讓你把死人帶過來。那女人要是醒不過來了,小心我們老大不給你結賬!”